说错了什么，所以回过挥手想要解释。但杰米只是举起手，然后自己的一贯微笑：「他们不会介意啊，毕竟人要追逐梦想嘛，我刚好有支持我的家人。」

「既然你都问我了，那换我问一下，你的老婆是怎么样的人？」似乎是不想让话题偏离，顾莫予义正严词的说到。

他突然觉得月光太亮了，他很少注意到国的月亮，只有在国外的时候他才偶尔抬看看天空，这个瞬间杰米觉得台湾的月亮似乎有些昏暗，很适合隐藏起自己。

「，别再叫我伊底帕斯了！」顾莫予大喊，像炫耀又像是自傲：「像我就举得老师的一百个优，也知她喜吃什么，兴趣是什么，还有喜的电影跟小说。你呢？」

氧气像是凝结一般，他们彷彿在胶状的空间中走动，每踏一步，都像是破开了茧。

顾莫予顿了顿：「你、你说过你也有女儿，你不会想她吗？」

她会让这个孩知晓这个世界的真实，会用尽全力把光明与黑暗都予给他，即便这个世界烂成狗屎，但那个此时此刻仍是幸福的。所以往后，幸福的瞬间肯定还有很多很多。」

他看见顾莫予的睛睁得老大，或许和一个生在拥有传统家族观念的人聊这些事并不是太妥当。杰米叹了一气，他有些气恼自己嘛要停下来，于是再次提起脚步往前走，加油站在前面了，他们不知不觉就已经走了相当远的距离。

而杰米瞪了对方一，在思考一阵后接着说：「她原本是旅馆接待员，跟我结婚后就跑去甲师了。」

「知吗？小莫。」开说话的那个瞬间，杰米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比想像中更低沉：「如果我是你的话，不会随意先预设别人的立场，特别是你想要说服人打消和基金会接的念时。不过回答你的问题吧，我不会太思念家人……他们是我的避风港，但我这辈并没有遇过太多风雨，一切都风平浪静。」

「我一开始很怕老师，因为她是goc的人啊，说不定会有那待基金会员工的癖好。所以我本不敢找她聊天。然后，很后来的时候，我记得是雷雨天，佛恩生了，我和老师还有席欧在家里，环抱着一个新生的婴儿，老师说……

那封寄给阿克罕的信躺在家中，而复本则换成电档存在手机里。他得找到那个女人，然后叫她给自己一个答覆。

加油站的灯刺，他们两个人的影被拖的很长很长。顾莫予别过，开：「好吧……老师他是因为怀才回来台湾的，那个时候席欧就决定在台湾分行研讨会，但他很忙没办法常常回家，所以大分的时间都是我在照顾老师的。

顾莫予的表情相当戏剧化，他听见鞋底地面的声音，刺耳且利令人不安。

杰米沉默一会。

「就这样？」

至于

老师她……虽然外表上看不太来，但她的其实很虚弱，而且稍微走两步路就会跌倒的那。

他越是了解scp基金会，便越觉得恐惧且愤怒。或许那些自小便接基金会成长的人无法会这受。他的认知被打碎，像压路机一样，过往追寻未知的情都被碾碎在柏油路上。他仍保有情和兴奋，但就连杰米自己都无法保证那真的是确切的情，而不是为了掩饰不安而表现来的。

杰米笑了声：「说的真好，人生就是一场游戏，我想要找里面的bug，当然，所谓的bug就是指你们这人跟那些异常。」

「或许我们也该把话题转回来。」杰米瞇起睛，他一气：「继续说说你的老师吧，不是才刚来到初次见面的桥段而已，都还没开始。」

「你的定义很奇怪欸。」顾莫予追了上来：「讲的他们好像是游戏里面的存档一样。」

席欧说像老师这质大概一个不小心就会因为怀的併发症然后死掉，所以我们都小心翼翼的，尤其是我，来到老师边很久，结果我是在帮忙组婴儿床而不是负责研究。」

顾莫予的神看过来，他们在加油站前停下了。杰米没有回应，他觉到五味杂陈，内心所有的情像是被连环引爆一般。

「不然你是想听跟有关的细节吗？伊底帕斯先生？」

「你好快就承认了啊。」顾莫予说：「这样反而让人觉得你其实和你老婆很要好。」

「我举不来。」杰米说，没有思考过：「我们不常聊到这方面的事情。」

像是个孩般的总结让杰米没办法回话，他想要说很多事。包括这几年来他行走过的那些土地与那些罪孽重的真相，还有世界末日的倒数。

「老师她不喜goc，也不喜基金会，但是她很努力地在守护世界，我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