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家安睡男朋友的愧疚。
唉,真是好可怜啊。阿蒙装模作样地想。于是祂十分听话地退出了穴道中赋予周明瑞快感的触手,让即将接近顶峰的快乐戛然而止,同时充满期待地做好了迎接恋人难耐哀求的准备。
突然跌入谷底的周明瑞眼角还缀着泪珠,似乎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疑惑于快感的消失,肠道仍习惯性地收缩着,像是挽留一般。他不自觉地咬着唇瓣,好空虚、想要更多......尚沉溺于情欲的周明瑞有些怅然若失,他下意识地合拢双腿——阿蒙放松了束缚,于是周明瑞无师自通地磨蹭起大腿,用他感到舒服的频率,夹腿般获取着温吞的快感,他迷迷糊糊地吐出破碎的轻吟,湿润的穴道仍有液体滑出——看起来似乎没有阿蒙的触手他也能这样慢慢到达高潮。
那边阿蒙面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祂危险地眯起眼睛,沉吟一会儿,决定给自作主张的恋人一点惩罚。于是祂偷走了不知道哪只猫猫的发情期,还到周明瑞身上。
怎么感觉,好热...?周明瑞仍闭着眼睛,无意识地蹙起眉头。灼人的热意一滴滴汇聚,连被触手把握的膝弯与关节也沾上浅浅的粉,让人不禁想拿捏住细细把玩。不过两三分钟,他就已经被体内难缠的欲望折磨地浑身痉挛,夹腿所带来的难以捉摸的快感只是隔靴搔痒,反倒激得周明瑞对欲望的渴求更强烈了些。
他想要正中靶心的快感。
周明瑞难耐地含住指尖,轻轻舔咬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微微挺立着,似乎想迎接更加能刺激他的东西进来。而暗处的阿蒙带着鼓励性的微笑,等待着恋人的恳求,“以后这样的桥段也可以多和他玩一玩......”深刻地品尝到甜美滋味的阿蒙满意地想。
终于,带着些哭腔哼鸣般的声音响起:“进来......”春潮般的欲望把周明瑞浇得浑身湿淋淋的,像是突逢骤雨的流浪猫,显得格外可怜,连眼神都透出几分若有若无的勾人意味。
阿蒙当然不会满足于这小小的阶段性胜利,更多甜蜜得溢出汁水的果实还在后面。稍安勿躁。祂笑着开口:“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周明瑞呜咽起来,全然赤裸的脊椎贴紧了滑腻的触手像汲取快感般小幅度磨蹭起来。他像是放弃了什么般,用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急迫地小声哀求道:“请、请您...进来、呜....”
“如你所愿。”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救世主般赋予了周明瑞从无法满足的痛苦中解脱。或粗大或细小的触手重新填满了肠道,在人已经毫无保留的甜腻呻吟中快速抽插着,每一根都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在周明瑞紧缩的穴道内吮吸玩弄着敏感的那一处,一刻不停地直接在周明瑞突然拔高的呻吟中把人送上高潮。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在失神中感受着下腹绽出的酸意与难以言喻的快意。
触手又进出了几个来回,抵住穴道的最深处射出了精液一般的白色稠液,同时夹杂着透明的卵,与液体一直深入到周明瑞体内。肠液与触手留下的黏液在被迫溢出,顺着会阴流下,在地上隐隐汇成水痕。周明瑞被突然迸发的液体弄得一激灵,又迎来了新一轮高潮。
“呜嗯...?”在高潮中战栗不已的周明瑞满足与舒适感似乎已经溢于言表。他的舌尖微微吐露,于是阿蒙顺理成章地用触手缠绕住舌根同他进行了体液交换,最后餍足地放开他的湿润的舌尖。祂体贴地等周明瑞的痉挛停止后再放他下来,然后更体贴地消失了,留下周明瑞双腿无法并拢、失神地躺在地上,过了好几分钟才回神。
地板上挺凉的,还有点脏,好多灰,啊。周明瑞仰躺着,目光涣散,一时间不是很想动,也不想思考。最终是从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把他从漫无边际的思绪中扯出,于是他骂骂咧咧地用手撑着身子坐起来:
“现在的非凡生物怎么这么没素质啊......”周明瑞嘟哝着,下意识想起了阿蒙,虽然他有时候混蛋了点,但该清理的时候也会清理,当然在他忍受范围内的动手动脚也不会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