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仰起头直视着这场骗局的始作俑者。阿蒙紧盯着他在褐发间透出的褐色眼睛,那双像发梢一样湿透的眼睛眨了眨,眼眶无法再承受液体的重量。
祂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一个人落泪。祂看到泪滴是在偏眼角的位置充盈胀大,在离瞳孔稍远的地方滑落,像一颗死去的星星。
阿蒙怔了一下,祂的手随即被克莱恩推开了,“......你不做就快点滚。”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对诡秘之主的态度也缺乏恭敬,但这幅退无可退的狼狈模样却似乎取悦了神明,“这样才有意思。”祂把那颗泪在脸上抹开,发狠地捣弄起眷者的后穴。
敏感点被粗暴对待使克莱恩不能自抑地咬住手指,以按捺住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又没把住精关,白液尽数蹭在黄桐木的桌上。曾经恋人对这段关系的否定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也是正常的,克莱恩。他对自己说。你不能奢求一个唯一性变成的玩意能有感情。
与此同时,他也听到阿蒙残忍的笑声,“既然你爱我,又何必抗拒我。你也很舒服不是吗?”比天尊呓语最吵的时候还要吵上一点。前任源堡主人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夹了正在动作的诡秘之主一下,这个信号令祂加快了几分进出的速度,终于肏出克莱恩连绵的小声呜咽。
祂把克莱恩翻过来,看着他残败的棕褐色眼睛,他的眼角早就干涸了。在占卜家痉挛着迎来干性高潮时,阿蒙把含有非凡特性的液体射到他的甬道深处,他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死命挣扎起来,但这次依然无法阻止一切的发生。
诡秘之主摸摸他沾上白液的小腹,祂故作亲昵地蹭蹭泛红的膝弯,“还没做完哦,克莱恩。”
克莱恩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有嘈杂的人声在楼梯间回荡。暴露在公共场合的羞辱令他下意识绞紧了小穴。彼时阿蒙的性器尚深埋在他体内,祂低笑两声,顺势挺动起来。
“嗯...嗯唔、不要在这里.......!”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小占卜家慌慌张张地看向他的主。“专心一点。”阿蒙气定神闲地制住身下不断挣扎的人。实话说,克莱恩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穴道把祂服务得十分舒坦,祂仍然按照自己的步调肏弄着这幅可口的身体,甚至恶趣味地放缓速度,刻意碾压着敏感的前列腺。颤抖起来的、几近崩溃的呻吟令祂不由地想以更粗暴的方式对待他,好让压抑的声音彻底无法控制。
“你说他们要是看见了,会怎么讨论你?”祂低笑着揉按着眷者被顶起弧度的小腹。克莱恩胡乱扯过旁边的外套,像是缺乏安全感般抱紧,他在情迷意乱间含住衣领用牙齿轻轻厮磨着,最大限度地减少了溢出唇舌的叫声。在公共场合做爱不仅予以他恐惧与紧张,某种程度上更加剧了身体对于快乐的感知。
“签售会......应该就是这里啊。”他恍惚间看到门口的幢幢人影。“被发现了”的念头像是白炽灯过于刺眼的灯光,晃得整个脑海生疼,阿蒙拍拍他埋在衣服里的脸颊,克莱恩的腿紧紧勾上祂的腰。他被一下一下肏射在长桌上,藏在外套中的褐色眼睛微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