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等等......!克莱恩睁大的褐色眼瞳中,倒映出分身游刃有余的笑容:“您似乎忘记了这是一次惩罚?”他的手游移到愚者先生的胸口,恶意地揉捏起挺立的乳头,在他崩溃的低叫中毫不在意道:“给犯罪者锁上脚铐,或者给贪玩的猫戴上项圈......”
“这不也是一样的吗?”分身把住克莱恩的腰,贴近他的脖颈,愉悦的低笑给白皙的耳廓渲上一层薄红:
“长长记性,愚者先生。”
...简直像对待不听训的小动物一样。克莱恩的联想使他自己先红了眼角,好像真的是因为犯了无可赦免的错而遭受这样过分的对待。他哭喘着射出来,本体趁虚而入,性器被高潮中穴道所分泌的蜜液浇了个透,渎神者好好感受了一番愚者先生甬道的热情,然后毫不留情地一个深顶,把尚有泪意的克莱恩摁在自己的性器上抽插起来。
克莱恩被顶得浑身战栗,生理性的眼泪随着不由自主的欢愉呻吟落下眼角,“绝对...绝对不能让祂射进来……”占卜家使用浑身解数推拒着时天使,但是被分身一口叼住脖颈后轻轻松松地压制。被快感反复冲刷的脑海里除了无法逃离的快乐只有——
“恐惧?为什么害怕?”
本体和分身都笑了起来,身后人的动作似乎因此变得更加激烈了,占卜家被祂的动作逼得不断摇晃,“还敢不敢偷东西了?”身前的阿蒙空出一只手抚上愚者先生不停落泪的脸颊,轻轻拭去几滴溢出眼眶的泪珠。
克莱恩被肏得有点迷糊,他没有回应阿蒙带着笑意的训诫,似乎专注于渎神者所赋予的快感。分身虽然乐于欣赏他沉溺情欲的姿态,但如果始作俑者是本体......祂眯了眯眼,带点力道拍拍愚者先生微醺的脸颊。克莱恩被陌生的凉意惊醒,被欲望侵蚀的大脑好一会才开始反应阿蒙的话语,身后人动作不停,他只好小声地向阿蒙们讨饶,但很快被又深又急的肏弄顶出小半声克制的呻吟,细声嗫嚅顺理成章地放大为带着哭腔的喊叫:“啊..!哈嗯、不敢了,不敢了、呜......”
占卜家的身体因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微微痉挛着,彻底无法克制的呻吟中夹杂着数量不一的、充满泣音的保证和道歉,一副受不住的样子。他整个人脱力般挂在分身上,泄了三、四次的前端又有了抬头之势,汗湿的黑发贴紧了额头,平白透出几分可怜。
身后人的单片眼镜一闪,分身在顷刻间回归本体。余下的阿蒙继续专心致志地进出着濡湿而温热的内里,等到占卜家差不多适应了祂的频率,开始享受般眯起眼睛,祂就把背对着祂的克莱恩翻了个面,毫不费力地捞起打颤的膝弯,向内压成一个使穴口最能接受祂的姿势。愚者先生被正面抵在墙上,大腿被渎神者的动作弄得紧绷,当然,在那人满不在乎地揉弄一把后又扑簌簌地颤抖起来。
仅靠一条腿来支撑身体对于“小丑”来说确实不是难事,但在无处可逃的快感中实在是太为难人了。颤颤巍巍的克莱恩拽紧了身前阿蒙的衣领,十分没有安全感地低声呜咽着侵犯着他的人的名字,舌尖有些急切地探寻着那人的唇瓣,想借此缓解情欲的渴。
目睹着神明的失态,阿蒙愉悦地空出手正了正单片眼镜,语含戏谑:“愚者先生难道是想贿赂我吗?”祂顺从心意把手伸进克莱恩微张的口中,轻轻按了按小猫软湿的舌苔,直到感受到手下不安分的躁动,才抽出手揽过他的脖颈,在湿润的唇上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