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看也不行。”

她抿了抿嘴。

没一会儿他回，“好，全是女照。”

“那倒也不至于。”季念回。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大哥也说好。”

连月回了一串省略号……

喻恒也给她了赞，也给她发了一条私聊，“照片还有没？我记得你一路拍了不少，都发给我看看。”

她拍的二栏村小学的全景；

女发自拍又引起了圈友的轰动。一会儿功夫几十个赞，大量评论涌。

季念皱眉。他把往下面翻了翻，看见了最后一页的角落写着几个汉字。

里面有小组秘书给她发的微信，说明天正好周五，同事们准备去KTV包个包间为她接风洗尘庆祝她大难不死，问她有空不？

“…………”

“我要拿来屏保。”

还有她上吊桥之前拍的吊桥全景，在两座山峰之间悬挂链接；

“女发福利咯。”

“哦。”连月回。

“我走了。”等连月洗完澡来，他什么也没问，抱着她亲了亲。

连月发个惊讶的表情，“你都发给喻了？”

连月笑笑，回了个好。退微信准备看下新闻，突然看见了云盘APP——她想起来以前那个手机的照片，都是自动上传到服务的，那在云南的照片，有传上去吗？

最后一张是她穿着T恤长运动鞋，终于鼓足勇气趴在吊桥扶手上，对着镜巧笑嫣然——是喻帮她拍的。居然还在。

“Q大X6级数学系 陈山”

“屏屏。”

“已下载”

百多张呢。

地震那天，她一路拍的风景照；

等他走了，连月睡了一会儿，醒来温习了一下书，又看看手机。

连月翻了个白，懒得理她了。

他看了这几个字一会儿，把这几页纸照原样叠好，又夹回了书本里。

连月把照片全选打了个包，全丢给他了。

季念给她了赞，又给她私聊了一条信息，“有大哥和喻恒照片都别发，你自己留着就行了。”

看了照片，连月挑了几张自己自拍，单人照和风景照一起发了一个九格，文“云南风光”。

“知啦，啰嗦。”连月回，“我把他们照片全删了行不？”

力透纸背，明显不是连月的字迹——这字迹甚至绝非自女之手。

“吊桥上那张级了！拍的好自然。”

她登录了上去，开照片，果然看见了不少照片。她自己一路的自拍，偷拍的喻恒，和喻恒的合影，还有在二栏村的照片——

“好的。”

“是啊，大哥也是地震受灾群众嘛。”

“也不能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