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话音刚落，求的地坤便又迎来了新一波情。馥郁的异香抑制不住地彻底爆发开来，顷刻间盖过了清幽的梅香。缙云痛苦地蜷缩着，只觉得神与被无形的利刃分割开来，一只手攥着姬轩辕的衣角，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抚起了自己的。

缙云很少仰望姬轩辕，前大的影似乎因为逆光而有些模糊以至于渐渐和埋藏于久远记忆中的画面重合——那时的他，与无数战俘一起，仰望着在上的姬轩辕。缙云有些分不清前的究竟是他视为信仰立志守护的轩辕丘首领还是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的新主人，正如他分不清，他究竟是成为了凶名在外的有熊战神，还是沦为了以侍主此刻正乞求主人垂怜的隶。倘若他当真成为了有熊战神，他本当浴血沙场，本当有着心意相通的人，如今又为何会跪伏于地渴望被首领临幸。亦或许，所谓的有熊战神所谓的恋人都只是他的臆想，他从始至终就是用于满足主人求的隶，所以才会摇尾乞怜妄图求得主人的垂青。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他是首领的战神也是主人的隶，他是首领锋利的剑也是供主人的，他的心本就该属于首领属于主人。他嘴颤抖着，似乎接受了这虚假却在此时此刻难辨真假的自欺欺人。他抛却廉耻，如最卑贱的用于的隶般俯亲吻着主人的脚尖，将求诉说:“我……姬轩辕……求你我……”

那双剔透澄澈的眸因为天乾无声无情的拒绝而渐渐黯淡下来，却又在下一刻因为落在尾的一个轻飘飘的吻而重新有了神采，氤氲的盈盈汽下倒映着天乾的容颜。

“你只是被情迷惑了神志罢了”姬轩辕摇摇，“我并非你的臆想。”

“我在这，缙云”源源不断地梅香将暴动的香安抚，姬轩辕吻了吻坠着泪珠的

姬轩辕俯视着瑟缩在他脚边的地坤，似乎耐心被缙云的拖沓犹豫耗尽，鹿眸一改平日的温而锐利夺目，又一次问:“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偏了偏，避开了缙云的索吻。柔而的嘴落在了他的耳边，小巧的沟沿着他的耳廓厮磨，一缕缕息与哀求在他的耳畔徘徊着。姬轩辕依旧不为所动，他将怀中扭动不安的地坤箍住将寻来的给人喂下又将还滴着的红果放在缙云手可及的地方，继而便将人放下，站起。

“不……”缙云无力地攥住姬轩辕的衣角。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冰凉的经间时便已重新树立，神智也渐渐恢复了些，他分得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假。回想起方才抱着姬轩辕的披风自亵却被姬轩辕所目睹，甚至还被姬轩辕的坐骑当成了母兽，缙云不禁羞赧异常，只觉得手中的衣角和下的披风十分手。可偏偏，失神迷时的让他髓知味，而熊熊不灭的火和愈发空虚的后更是让他无法放任此间唯一的天乾离去。似乎是认清了地坤只有与天乾合才能度过期的现实，又或许是受地坤臣服于天乾的天影响，亦或是被一直萦绕畔仿佛已悄然编织成一张细密网的梅香所蛊惑，缙云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至少结契的人是姬轩辕而不是别的天乾———是姬轩辕，这已经足够了。察觉到面前人准备离开，缙云急忙扯住了姬轩辕的衣摆，低声祈求着前人：“帮我……”

“姬轩辕……”缙云失神地喃喃着，有些分不清前究竟是真人还是他又一次自欺欺人的幻想。

姬轩辕依旧笑着，他俯视着被情折磨到几近崩溃的地坤，蹲下将衣摆从缙云手中一扯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