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笈想了一下，他记得舒婳喜向的地方。

赵笈很满意。

当然，这一琐事之前没有人在乎，唯独他赵笈在乎，并且还经常过问。

赵笈实在觉得品茶索然无味，于是就提前离席。

他这样介绍，温文尔雅如常。

衣冠楚楚，起码扫去一些颓丧气，衬得他重复往日斯文矜贵。

颇有举案齐眉之意。

最后，还是赵笈自己提的。

何书媛那件事过后，赵笈和舒婳的关系几乎人尽皆知，谁也没想到昔日手艺众的调香师居然和雇主有男女关系，那么她究竟有几分真本事就说不透了，没准是靠男人上位的呢。

要写分离，就不能只写分离。

赵笈站在穿衣镜前，不留痕迹地瞥了边上的茶几。

“南边吧。”

“舒小不在，我们也不知要用什么香料去。”

更复杂的工作，譬如他的一些艺术产业理之类的，她也无声无息地接给了其他工作人员。

茶室的庆生活动并没有什么意思，圈内好友看见他席，暗地里的心思大致可以分成两派。

可最奇怪的是，舒婳明明跟了赵笈很多年，之前消息捂得严实连发丝都传不来，一下变成如今这样，大家都拿不准赵笈的心思，谁也没敢问。

他给寿星送礼，送的就是一瓶古董香氛。

赵家是有些传统信仰的，认为无人居住的房里也一定要香，以香侍房，香气可以汇聚风，避免不吉利的事情发生。

“先生，停哪边？”

路过寺庙的时候，他瞧着游神活动闹，就决定下去看看。

大大方方，不再遮掩。

里面挑骨，总算挑来一刺。

“舒婳和我一起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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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硅虽然平日里唯唯诺诺，事也算麻溜，临时从洗店里挖了一个懂得怎么西装的师傅，替他把全的行都打理好了。

第一派是嚼评价他和舒婳的关系的。

——

嚼的人也都嚼不动了。

赵笈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稍微振作了一，行打起神，去一些曾经会和舒婳一起的事。

顾硅照例询问。

香篆袅袅生烟，一如往常。

舒婳还留在城里以后，心情好多了。

生病导致他错过了很多艺术界的活动，周末有一位朋友在私人茶室庆祝生日，他于情于理都得席，就吩咐顾硅开始准备。

顾硅一五一十地照答，说那些房里的香都停了。

没有想到赵老板和仙女的故事竟会如此文艺

要写，走过路过，肩而过。

他故意问顾硅，他名下其他房产里的侍香还有没有在继续。

舒婳走之前把能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她提前了很多香，分门别类储藏好装在柜里，香篆也打了几十个留着给他以后用。

第二派人就简单多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调侃赵笈被警局送锦旗的事，一个字也不提舒婳。

终于让他找到了一证据。

他、他的产业，离开舒婳就活不下去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