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她悄悄把司真叫了过去：“你老实和讲，跟小赫到底怎么了？上回不是说回来找他的吗，是不是还没和好啊，要不去和他说说？”

乔司南也想起来自己的小金库已经上了，想了会儿，说：“爸爸有。”

“我还能去哪里，你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乔赫声音放得很低，像在哄她的语气。

“回来过年。”乔赫理所当然的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别心了，等我理好再和你说。”

哪有那么简单啊，他的掌控，和她想要的平等，才是最源的问题。

“或者你有其他的想法，我们都可以商量……”

“怎么知他差了？”她问。

司真平淡：“你过年不应该来这里。”

“打电话嘛。我过来那天小赫给我打电话呢，说差了，回来再来看我。”说完，瞅了司真一，表情有些奇怪。

“上回和好了，”司真垂着睛回答，“但是又了事。”

他冷笑了一声：“你只知我监视你，有没有想过，我忍耐着没有直接去把你绑回来是为了

在她低看过来时，说：“南南也给妈妈发。”

“小赫差还没回来吗？”忽然说，“这都要过年了，怎么去了这么久哇？”

这三个字令司真的笑容淡了些。

乔赫往前迈了半步，伸的手臂想要拥抱她：“没有伤害，只要你回来，一切都解决了。”

司真没说话。

门铃响起时，司真刚刚哄乔司南睡着，她起来开了门，见到站在外的乔赫，顿住。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折磨？”乔赫一脸讽刺。

目光一一转冷，乔赫盯着她：“谈他什么？”

司真推开他，摇。

“你怎么来了？”她没有请他去，走来，将门虚掩着。

“我不是闹脾气，我和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司真看着他，“乔赫，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坏的人，你也是一个很坏的人，我们都太自私了，给彼此带来的伤害太多了。”

司真并不知他最近的动向，上次之后就没现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都冷静一下，过完年再谈南南的事。”

“哎。”叹了一声，“你们年轻人啊，真是能折腾，孩都有了还不消停，你看南南都比你们懂事。这回又是为的啥？”

一般的事司真不会瞒，但乔赫这次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她不想让知。

司真心里拧成一疙瘩：“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看怎么安排才好。”

小不虽然小，财产可不少，他上次给司真的那个卡，余额是她的好多倍。

“你在试探我的底线吗？”他的声音变得沉。

乔赫半晌没声。

司真抿了抿，默了片刻才：“他的抚养权。我知我没有资格和你争，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像最开始那样，周末我接他过来玩两天。”

司真乐了，也在笑：“你个小不有多少钱哇，还给你妈妈发压岁钱？”

的动作有些艰难，司真垂着睑：“我们两个的格，继续下去也只是互相折磨。”

“司真，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乔赫的神让人捉摸不透，“你铁了心要离开我？”

乔赫是年三十那天中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