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那年门内比试，被了一剑。”十七偏过去，不想和云蔚对视，“无碍的，都过去好多年了。”

他略略思索，便吻住了十七。十七早就料定他不是光过瘾即可，趁他伸勾缠之时，咬住了他的尖，“你今日是不是用了苦计？故意装可怜。”

都是十多年前父亲拿着银针一纹上去的。

“什么无碍？他仔细地摸着那，还是凹凸不平的，心脏就在其下有力地搏动着，“差一你就得死了。”

十七被云蔚过全，觉得腰和都使不上力气，像是中了散那般，她在床上折腾云蔚时心里是快活的，但上的快活和那样的快活有些不同，她像是被妥善地放在一个温安全的地方包裹着，从某渐渐地传来源源不断的，她渐渐发化蒸发，成为一小片悠然的云彩。

两团被勒的微红的什，跃他的帘，云蔚觉自己嗓发，但距离她心大约半寸的一条长疤，却让他也像是生生被了一刀。

十七有些受不住他今日过剩的温柔，正想挣脱，却觉自己后背被缓缓地了一下，随即便是接连不断地意，几乎要洒满了。

“别亲了。”她说。

闻言，云蔚停了下来，“我给你活活血，都红了。”他拢住，边边说。

“可我还不是没死，事后我把他的废了，你别担心。”

云蔚伸手摸了那条疤，“什么时候的？”

他只想和十七长长地亲吻，地拥抱，激烈地合，以此分享每一次心，如果只活在这狭窄的一方天地就好了，没有人可以涉置喙，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你怎的又哭了？都过去了，我不疼了。”

允许自己于如此卑微的境地，“你来吧。”

他猜的不错，这纹在人情动的时候才会现，云蔚伸手盖住那，就像是盖住了他们的密的血缘，随后他俯贴住十七光的后背。

粒从他手指间来，连带着饱满的，他手心沉甸甸的，心却悬了起来，睛黏在了这两捧优的曲线，终究是忍耐不住，他上十七的，把鼻尖埋去，满满脑都是她馥郁的香气。

云蔚的颅缓缓向下，吻住十七的疤，尖把旧伤的濡。十七觉得那痊愈已久的患，慢慢从泛起，倒不如单纯的疼来的自在。

白衣渐渐大敞，单薄的中衣，解开系带，便是一层裹，云蔚初次碰到十七内里的肌肤，手微微发颤，但动作不停，卸下了她前的束缚。

“云若，怎么是你呢？”他心里暗叹，星星的侥幸彻底熄灭，他曾经想过和云若的相逢，必然是欣欣然而泪盈眶的，而不是赤相对，彼此不识。

前路是什么样的，云蔚无法预测，他不想假设来限制此时的自己，狭窄而昏暗的床榻上拥抱着的只有一对相互倾慕的男女而已，他的可以毫无顾忌地过人的，小腹乃至双间的。

“傻，你不和我说和谁说。”他们可是最亲密的亲人。

云蔚依然是忧心忡忡的，他把十七搭在上的衣衫脱下，不经意地瞥了一她的后腰，随后轻呼一气，眉略分开些。

看她脸泛酡红，双迷蒙，像是喝醉了酒，云蔚思忖着她应当情动非常，便把她翻了过来，他心里隐隐期盼着，但一抬还是看到了她后腰上鲜红的刺青，绘着许多条曲折蜿蜒的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在十七回来之前，他对着镜照过自己的后腰，没有刺青，故而此时十七上也没有，并不能彻底确认她不是云若。

云蔚住她微敞开的衣领，他觉得自己像是街上贩卖鲜的小贩，正在轻柔地醒开一朵山茶，内里的与芬芳。

自从杨善告诉他十七可能是云若的时候，他仔细回忆，发觉她们有很多非常相似的地方，是自己一叶障目，情迷，从没想过。

他是焦渴的，所以十七慷慨地分溉他滋养他，随着一次次地浅吻，愈发丰沛，他昏昏然、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也不血缘禁忌。

十七的后背布满细碎的伤痕，每一都像是在叩问云蔚，他双颤抖不住地吻着伤疤。

十七想起，可云蔚死死压住她，只得趴在床上，“和你说这些什么？何况我并不觉得苦。”

“不如说是你用了苦计，你瞧瞧你上，几乎没一块好。”

也是的人。

“你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不和我说？”

“我疼还不行吗？”云蔚攥住自己的，默默垂泪，云若在四绝门当了十年杀手，每日面对的都是刀光剑影，稍有不慎就丢了命，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