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膨胀的望被锁住，宁灵不打开关，他是绝计找不到活路的，“五小......饶了我......”

初九抱起宁灵抵在窗，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能这般密地贴着她，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了。

她再说话，可初九却堵上了她的嘴，将她放在草地上，“五小，明天就要来了。”

随后她听见初九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我帮你杀了他。”

天亮了，梦也要醒了。

“欧辉。”

“杀了谁？”

待这场情事结束之后，宁灵才回过神来，她恼恨于自己的失态，初九这只呆鹅竟然会像刚才那样勾引她?

宁灵好笑地看他，发现他黑亮的双眸竟然泛起了一圈红，鼻尖也透着隐隐的粉，就像是一只可怜的狗。宁灵勾起嘴角松开束缚，摸了摸他的脸。

虽说是指尖被咬了一，但宁灵却像是心也被咬了一，随后被他柔的腔包裹住，生化。

宁灵咽下了满肚的劝告，再有几个时辰他们就要告别了，此去或许一生不复相见。

牙齿轻轻地咬了宁灵饱满的指肚，随后浪似地裹上来，舐着那个浅浅的牙印、

宁灵心一颤，“你疯了，你杀不了他的。”反而初九会因此搭上一条命。

但初九还是把宁灵裹上斗篷抱了去，破庙外面有一大片柔的草地，弯弯的草梢上长着摇摇晃晃的月亮，今夜有数不胜数的月亮，而他的月亮正被他捧在手心上。

初九和她依然相连着，甚至凭借此时的姿态而契合得更，她觉自己内的东西在不知疲倦地，每一次都带来更为愉悦的快，她心如雷，乃至心澎湃。

月亮已经完全坠了下去，天空慢慢从墨蓝变到蓝，广阔的草地上一对相拥的男女逐渐模糊成一个白，纯黑的山脉像是蛰伏的兽，向前蜿蜒着盘旋着，一忽儿不见了踪迹。

“没有谁，只有五小。”

他们听不见宁灵的心愿，也听不见他的恳求，自然也看不见他们绝望的合。

“没了我，还有谁会你？”她缩自己的，把初九夹得后背一僵，息不止，“还有谁能得你这么舒服。”

初九察觉到宁灵的松动，立时寻机一到底，同时偏过脸来叼住了宁灵纤长的手指。

初九亲吻了他的月亮，他到温柔而清亮的月光通通照在自己的上，他舍不得放走她，可又知自己低贱卑劣不上她。

于是她有样学样，在初九也狠狠地咬了一，留下一圈的牙印。

夜渐渐了，月亮西坠，星璀璨，破庙里的火光依旧没有熄灭，缠绵地铺满整个空间。

“你......”宁灵神复杂，初九要帮她杀了欧辉是一件好事，可是自己为何一儿都不开心，甚至不想要初九因为她而冒险。

思绪杂成一狂意，他迅猛地摆动着腰，之间的碰撞，激发又一澎湃的。

提起佛祖，初九心里忿忿不平，“他们瞎耳聋，看不见也听不见。”

宁灵被他戳至关，脸微微发，看着庙里的佛像，突然有些心虚；“行了，不来了，佛祖还看着。”

宁灵坐在他的两臂之间，没有依凭，双手只好牢牢抱住他的脖。

初九摇摇，他想自己再不会遇到和宁灵一般的人了，她就像是一阵捉摸不定的清风，只能味留恋却无法握在手心。

...............

初九轻啄她嘴角，一味：“我会帮你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