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疼……”

帝姬扯着薄薄的内衫，肯定什么都挡不住。

“别哭，我有药，上了药就不疼了……”

“喊什么？别动！”

帝姬抵不过，双手在颜止白的手上，有张的开。

颜止白看到帝姬脸上竟然现这弱的表情，本该恼怒不争气，但落在腰间的手收，反倒更想把人欺负哭了。

殷红的茱萸直着，像是镶嵌在白瓷上的红宝石，只是表面都破了，其中一个侧下方还带着一排牙印。

帝姬哭得脸都红了，颜止白轻咳一声，他不会哄人，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动静，伸手捂住帝姬的嘴，行把人在怀里。

“我来！”

颜止白听到她喊别的男人，眉皱了起来，他是凰夫，是帝姬名正言顺的夫，他对她有什么不能看，又有什么不能的！

手上力重了些，腰带的勾勒不足一握的弧度，好像再使些力气，就要掰断了。

“又怎么了？”

“我……自己来……”

颜止白对上一双呆愣懵懂的大睛，觉得特别像以前父亲养着的一只狮小狗，也是很小很白的一只。

“本也可以伺候。”

“不用，木柒便好。”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该看的基本也都看到了。

帝姬小声的惊叫了一句，下意识的抬手挡在前，柔被白玉般的胳膊拢在一起，半边鼓鼓的浑圆。

帝姬抖了两下，颜止白才回过神，心烦意的拿起准备好的衣，但帝姬却不肯合的闪了两下。

“为何？”

帝姬还在垂死挣扎，颜止白没太多耐心，解开腰带，内衫也层层叠叠的散开，像是绽开的浅，包裹在里面的活生香。

颜止白看着对他不停躲闪的帝姬，心里有些不舒服。

颜止白下意识移开目光，只是手勾住了腰带，是把想跑的帝姬拖了过去。

脑海里突然浮现那夜的疯狂，他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全然像是听不到下人的求饶哭闹，就只是放纵自己沉溺于望，想要把下的人为一。

这些痕迹都是谁留的，不言而喻。

“让木柒过来。”

颜止白转开脑袋，耳尖滴了血似的红。

“不能穿这个。”

帝姬傻了。

“殿下会吗？”

帝姬看着起对她走来的凰夫摇，磨蹭着想往后退，被人伸手抱了起来。

“啊……”

“木柒，木柒就好，让木柒来。”

她不会。

帝姬被突然开的颜止白吓了一，不仅被嘴里的汤呛到，还打翻了碗筷，污了衣服。

颜止白不知为什么帝姬对着他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也不打算再多问，脆就来的，只是刚把帝姬护在前的胳膊拉开就愣住了。

帝姬被颜止白追问，她说不，急得泪掉下来。

伸手把人拖回怀里，住嘴。

帝姬被的带内殿，外袍在路上就被颜止白抬手脱掉，内衫本就宽松，白圆的肩。

“哪里疼？”

帝姬摇摇，神尴尬，憋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

帝姬被颜止白用力抓着，睛浮现一层光，闪着委屈害怕的光，小心翼翼的盯着人，想要祈求着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