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你说老夫人?”
想起那老妖婆就气的牙
,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不过想起了昨日季疏朗说的,还是有些期待,不知那老太太被墙
砸了脑袋,今早是个什么形容,忙简单的收拾收拾,
季疏朗了
,“那倒不必了,叫你帮忙怕再给你惹
些麻烦,这事我自己就可,只是不知那刺史家的老太太把琴藏在了什么地方!”
次日一早,云棠从房间里醒来,瞧着窗外霪雨霏霏的天气,轻轻地叹了气,最后一天的假,明日还要当值,今晚就要回
了。
“疏朗,虚他们可回了?”
云棠捂嘴偷笑,“快!只是不知季先生那琴可有些眉目了?若是有用的上云棠的地方,您尽
吱声儿。”
季疏朗摆了摆手,“大侠倒不必,我也不过是个痴鬼,想想我那次奏琴忘了转世投胎,也是一桩幸事,我季疏朗生前死后都只痴迷韵律,唯一的念想也就是这,若是投了回井,忘了这独一份儿的念想,那我活着可有什么意思?倒不如
个孤魂野鬼!”
季疏朗眯瞧了瞧云棠,“对了,丫
,这姚府的老妖婆,平时对你如何?”
“嗯,好,季先生是大侠风范!且是个酷雅音的斯文侠者。”
“她哪里是我,我父亲是庶
,她瞧我们家烦还来不及呢,不过你刚刚说她对我那般,是什么意思?”
季疏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般,既然这样,那我还为你了件好事,刚刚我在旁的房间里听那老太太和一个丫
说你的坏话,叫我使了些手段,把那棚上的墙
掉了一大片,正正好好砸在那两人
上,把那老家伙砸的嗷嗷直叫,估么着现在正叫郎中包脑袋呢!”一边说着,一边又自顾自嬉笑起来。
云棠算了算日,“哦,是了,那老太太前些日
过寿,每到这个时候都要大办寿宴,估么着是哪个阔气的宾客送的寿礼。”
史的老太婆最近得了个好东西,是剑南雷氏新制的好琴,我寻思着给她压箱底儿也是浪费,不如我把它拿去,也算
尽其用……既然到了岐州,想起了谷爷您老人家也在这儿,就顺
来看看。”
“聪明!你也在心里这样叫她的吧?那老家伙不是你
么?说来也是,她对你那般,还有什么顾忌的?”
“诶呦,谷爷,虚倒也罢了,那乌有你不知是什么人?一天能办完的事儿他能给你拖上三天,既然去了南诏,那么个山清
秀的地方,多招人稀罕,估么着没有个七八天是回不来了。”
云棠抿嘴笑了笑,她都不用问就猜得来,那刘氏今日训斥了姚云杏,无非就是给自己看的,到了晚上自然要再去安
一番,想来这世上总有一些人面若菩萨心藏恶
,人前笑的开了
儿,背后指不定怎么给你下绊
,真真是……人心叵测,倒不如这些鬼魂,喜
谁就帮帮谁,讨厌谁就治治谁,起码是坦坦
。
季疏朗这才不笑了,“诶呦,你可别谢我,我治那毒妇也不是因为你,不过是天生厌烦这等诈
险之辈,顺便教训教训她罢了。”
***
谷夏也没吱声,算是默认,季疏朗还惦记着他那剑南雷氏的好琴,也没再多留,顺走了桌上两块桂
糕,嗖地一声从窗
去了。
“季先生,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