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憋屈，这人“尊贵”，这是□□的瞧不起人？

“她又哪里是，兵尚书姓曹，她姓穆，她爹是曹大人兵营里的一个副尉，平定安守忠的时候死了，后来由穆霄的哥哥袭了位，可惜又在跟土蕃战的时候死了，穆家本过的不错，这下就剩下了孤女寡母，生活难以为继，实在没了办法，才求到她父亲老上司曹大人的上，了女官儿。”

“好欺负？”云棠也略低下，救济着雨的。

“可……可杨公公不是……”

情也是个八卦的，可人家这消息比唐小乔可准多了。

“可这戚大人不过是个司正，虽说另一个司正的位空缺，可她上还有个正大人，怎么放任她如此行事？”

雨嘿嘿一笑，“实不相瞒，家中堂是中张昭仪的大女，她从小就是个八婆的，跟这丫鬟聊聊，那公公唠唠，也知了不少，这些就是我从那听来的。”

这姑娘一一个“大人”，倒是叫云棠想起自己的份来了，是啊，她以不是女官中最末等的女史了，她是典正，已经颇有一定地位了。

“我们岁数该是差不多，你不必对我如此守礼，就叫我云棠就好，那么你叫雨，我可否叫你阿雨？”

云棠一方面为穆霄叹，一方面又实在是诧异，左左右右瞧着雨，“这你都知？”

云棠刚在穆霄那受了挫，这时候又得了这姑娘的和气，因此对她印象极好，忙报以谢的笑，“没事的，我叫姚云棠，原在尚局的，岐州人士，你呢？”

雨先是没有想到，最后又连连，一笑之下脸颊更圆，真是要多可有多可，“那情好！云棠云棠，可真好听！”兴奋之下两只小手扣在一起，云棠仔细看去，那上面还有小坑儿呢。

只看外表的话，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的人呢？云棠觉得她对的姑娘有着天生的好，若她是个男，搞不好会娶个胖胖的媳妇儿回去。

那姑娘也明朗一笑，“回大人，我叫雨，麟州人，正司女史。”

跟他兵尚书家的女儿比？

可她不想叫自己跟赵家雀那样鼻孔朝天，她想荣大人那样的，没有架，只以真心待人。

“大人，您别气，她就那样，人还是不坏的。”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妹，也就是除她和穆霄之外的另外一个女官儿，量不算苗条，腮边也带着些许意，可趁着那双叽里咕噜的睛，还是有着别一格的可的。

雨凑近了云棠，因着量比云棠略矮，只好跷脚到云棠耳边，“跟你说，那戚大人可不是好惹的，她叫咱们活，实际是看咱们好欺负。”

雨又凑近了些，“这话我跟你说也没什么，其实司里的人也都心知肚明了，戚大人她和御前的杨公公他们俩……”说到这，雨伸两个大拇指，对着弯了弯，这么比划，是人就知是什么意思了。

云棠更为惊诧，区区一个司正，竟能在廷之中这般嚣张跋扈了？“你我倒也罢了，那穆霄不是兵尚书的女儿？连她也敢如此欺负？”

“太监又怎么？太

“可不是，你是新来的，我也是上个月才来，新人嘛，怎么也要来个下威，过去这段，等到又来新人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