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开，云棠略略诧异，竟想不到，他愿意提起和裴秀的往事。

静等了一阵，才等到谷夏转过来，“在你心里住了那么久，竟才发现你也不笨。”

第三，你对熠王的事了如指掌，且知他与裴秀的，你带我去见过那女孩儿，你说你已看着她过了几辈了……能让你念念不忘的，怕也只有裴秀了罢……”

东郭更不了，“凭什么她能去？老就不能去？”

云棠一叹，连忙跟了上去。

呸！我本来就不笨！不过她也知，这不是跟他掰扯这个的时候，只默默跟在他后，两人一起朝着月下走去。

云棠连忙，神认真，“自是愿听的。”

东郭也要跟上去，却被季疏朗给拦住，“你去什么？”

“嗯？在他背后驻足，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云棠久久没有声，好一阵，才“嗯”了一声。

其实远不止这些，不过他问的仓促，她答的也仓促，一时想不起那么多了。

“那丫与旁人不同，我刚学

“第一次怀疑，是因着你与松长有情，他看你们神，分明是遇到旧人的动情模样，且你的穿着不凡，上常有沉香木的味，这大明里，凡是能熏香，且是这般珍惜的熏香的人，岂能是普通人？

更被虚、乌有给合力拽了回来，乌有说话更不客气，“你去？你长得好看？她能去，那是谷爷他乐意叫她去，你算什么玩意儿？”

“鬼爷，其实你是谁，倒也没什么，就像你说的，那么多次回……”

那次你去我房间找我，我问你疲乏劳累、失眠之症该如何缓解……其实我并没有此症，不过是想探探你是否有医术，那熠王不到十岁就能为睿宗缓解痛，自是会些医术的……那是我的试探，也是我第二次开始怀疑……

早听见她那绣鞋底踏在地面上哒哒哒地脚步声，随后就是一句清脆悦耳的呼唤，谷夏停了停步，确实如他那些兄弟们猜的，他想一个人走走，多一个人都嫌烦，但她若是跟来，他却是烦不起来的。

却被谷夏给打断，“你不必安我，各变幻莫测，我早已习惯，只是如今真相大白，有些慌神罢了……”

东郭不乐意，“自然是跟去看看！”

你们也回吧……我去走走……”说着也不等众人回应，自己了殿门。

没等她说话，他倒是先开了，“你是何时知的呢？”

“你是何时知的，我生前是谁的呢？”

这一边，几只老鬼吵作一团，而那一边，谷夏一人了三清殿，刚走下汉白玉阶梯，就被云棠给追了上来，“鬼爷，等一等我！”

原来他是问此事，云棠眨眨睛，理了理思绪，若说何时……

本想来安他，反而是他主导了话题……他说，“上次我与你猜那幕后的指使，看来是谁也没猜对，这赌约也是无用了，不过今日想起了太多往昔，叫我想起不少事来，我想说说，你可愿听？”

“昔日皇祖母迁都，我跟随她到了洛，那年我十岁，虽然长在皇家，要沉稳持重，骨里却还是带着丝少年的顽，可因着祖母我，我什么都没人敢置喙，唯有那日在后园，我看到了裴秀……她与父亲一起。”

季疏朗呵斥一声，“你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