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齐钦的问话，佘清怔愣片刻：“韩成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韩烨呢？”

“和我更没关系！”

齐钦笑了：“都说蛇冷血，我看你这条小蛇挺有情有义的。”

黑色鳞片向齐钦飞来，无形的气墙挡住它。

“老子只是不想欠人情！”

鳞片落下，“吧嗒”一声落到齐钦桌上。齐钦笑意更盛：“我的羽毛会长，你的鳞片扒了还会长吗？”

“关你屁事！”

“你自己想想吧，要真是还人情，二十多年前你让林岩改掉韩成和韩烨生辰八字，就算还清了吧？难不成这份人情重到需要你佘清护佑林岩子孙后代嘛？”

“你个连一只狐狸都没保住的老鸟懂个屁！”佘清气急败坏：“哦不，不该喊你老鸟了，你这只古板木头鸡！”

“……”

手机突然响起，佘清接起也没说话，挂断后起身：“你的小狐狸来青岩会所了，你要不要跟我去？”

“不去。”

“呵。”佘清冷哼：“我爹现在也在青岩会所，你确定不去？”

办公桌后的人瞬间消失，佘清片刻回神：“靠！这么快？！”

姬发到了青岩会所，上次嫌弃他的酒保告诉他佘清不在，让人下来接他去楼上等着。于是姬发又一次到了那个等候室，拿出手机和韩烨保持联络。

“佘清不在你就回来啊。”韩烨说。

“他们已经通知佘清了，说马上就回来。诶呀，佘清是妖，回来很快的。”

“你多大面子？”

“我面子比你大，嘻嘻。”

“……”韩烨又问：“佘清是什么妖啊？”

“蛇。”

“蛇妖所以叫佘清？那你叫姬发不该是鸡妖吗？”

“……人家凤凰还叫齐钦呢！”

“不过蛇妖……不瞒你说，我家小时候好像供奉了蛇仙。”

“那你家供妖仙是祖传的啊？”

“别瞎扯，我爸跟我说就因为我妈生了我哥和我后身子骨特别不好，有高人说供蛇仙有用。”

“那你为什么后来不信？小时候拜多了逆反？”

“不是。因为供奉了蛇仙我妈也去世了，而且供你，我好歹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小时候我家根本没多余人在，供了个寂寞。”

“……”

门口传开声响，姬发抬头，下一秒跟韩烨发信息：“佘清好像回来了。”

“还是保持联系，五分钟我不见你回复就喊人闯进去。”

姬发收了手机抬头，却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不对，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