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孝的前提也是他对我好，就他那个死德行我孝顺就是有病。但凡我能动手，我早把他扒了。”

佘清一愣：“你算过了？”

“不会这么久的。相信我韩烨，不会这么久的。”

“你小心我死你！”

“！！！”姬发猛地挣开，转过指着韩烨鼻：“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呢是不是？！”

齐钦：“杀大妖是忌讳，可他盯着我的时间太久了。”

刚房间韩烨就从姬发背后抱住了姬发：“嘛要分开……”

“你是想……涅槃前杀了他？这样是不是不会影响你的修为？”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姬发着韩烨的脑袋：“你这个脑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佘清猛地睁大了，看着齐钦。

“现在呢？”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怎么算过去？”

齐钦瞥他一：“你这话显得你很不孝。”

“见面了可以吗？”

“我快要涅槃了。”齐钦突然说。

两人又了房间。

“……确实无聊……”

“等三叔不会再对你构成威胁，等那蛟不会再因为齐钦来杀我。”

姬发没说话，任由韩烨搂着，最后手慢慢攀上韩烨的腰。

“我们俩又没有被限制自由，可以见面啊。”

“你不是还有那只狐狸吗？！”

佘清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离开后，佘清上了齐钦的车，两人坐在后座，佘清问：“你有把握解决我爹吗？”

“没事，我不怕。我可算是理解了啥叫牡丹下死，鬼也风。”

齐钦摇：“这么些年岁，我活够了。”

“等这事过去了，我就回来了。”

韩烨不否认：“是。”往前跨了一步：“因为我现在特别喜你，所以特别想和你。”

韩烨把人手抓住，又把人搂怀里：“脑里装的只有喜你。”

“那要是这事得个几年呢？我们就一直分开吗？”

“或许杀了那蛟，我再也无法涅槃了。”

齐钦继续：“但我……不想涅槃了。这样无数次回，无数次反复，最后都是一样的生活。”

“难你活了千百年，不觉得无聊吗？”

“姬发吗？”齐钦叹了气：“再说吧……”

“我知，但我舍不得。”

佘清突然想起了林岩：“也有……不无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