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盛果果抓着程昱的胳膊闹着要听小星星。

“你的脚恢复得怎么样了？”程昱从琴谱里抬问。“这样的程度现在可以吗？”

焦糖跑回家里拿的是一条黑红底的舞裙。到了盛果果家里，她照常先给盛果果上课。

程昱若不是正在开车，真想抬手扶额……盛果果还不够听她的话？自从上次焦糖不顾盛果果的哭喊，甚至当着他的面还勇往直前得给盛果果压，她就已经荣登盛果果心中“最不敢惹的人”名单里的No.2了——第一名当然是她妈。

“这是……下威？”程昱扬起眉问。

“就……拿条裙，今天打算给盛果果一个下威！”焦糖抱着怀里的包，扭扭地。

“嗯……这小孩太不听我话了！”焦糖认真地。

“听“焦糖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双手合十拍了怕手决定：“当然是要听！”

“那糖糖老师要听什么？”程昱把腻在他上给小朋友不良示范的糖糖老师推开问。

“所以，程医生，你以前在学校里一定就是那，穿着白衬衫胳膊下夹着几本什么啊、啊，再来几本李斯特啊肖作品集的钢琴王吧？”焦糖语气酸酸地对着程昱。她和盛果果一左一右，分站在钢琴两边。

今天课上的内容，除了开训练，第一次加上了几个把杆动作。对于钢琴伴奏这分，师徒俩没有用录好的唱片，而是找了正好闲着的程昱来当伴奏老师。

“听什么小星星！不好好练舞不许听！”这边焦糖一把挽住程昱的一只胳膊，隔着程昱，侧着耀武扬威得对盛果果。

“酸不酸。”

程家对于女的教育一都不放松，程昱自是弹了一首极好的钢琴。

程瑾家里不仅收藏了许多和芭有关的tutu裙和舞鞋，还有舞剧的音乐总谱和练习时的钢琴曲谱。这天在结束了给盛果果的课之后，焦糖一连找了好几舞剧的练习用钢琴谱，翻到里炫技的分，然后一脑到了程昱的怀里。

“嗯哼！”焦糖扬起下承认。

“下威？”程昱有些哭笑不得地问。

盛泽程瑾夫妇俩给女儿准备了最好的条件，在盛果果的练功房里，除了芭专业地胶、镜还有把杆之外，还放着一架调好了音的施坦威的三角钢琴。

程昱低看了看，一连几段全都是各转圈炫技，她这是要用自己的技术给盛果果来个下威，让盛果果就此臣服吗？

“你今天究竟是要什么，那么着急的跑上楼去。又没什么恶狼在后追你。”他询问。

程昱看着焦糖这还算诚恳的认错态度，暂时先放过她一码。

程昱停下了手中的旋律，抬手了焦糖的小脑袋。

这样了！”焦糖在座位上坐直，双手合十一脸恳求得对程昱。“我再都不敢这样了！我保证！我发誓！”

“当然……是要她看看我的厉害！”

“那你……打算怎么给她一个下威？”程昱吞吞吐吐地帮自己的亲外甥女询问。

“当然可以！”焦糖双手推着程昱，把他推到琴凳边坐下。她则在旁边的房间里迅速换好专门带来裙和足尖鞋。

“你别逞。”待焦糖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