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常看父亲行分揭之技！只不过这多层画本就少之又少，年代越久，遇到的也自然就越少，所以我老人家这一辈也才真正分揭过三幅多层古画！”

方程一脸无知的看向齐四爷，却发现他的脸上竟然瞬间迸发一近似于狂喜的神情。

齐四爷听完张黎安的话，不由得看向方程，毕竟方程才是这幅画的主人，揭不揭，还是人家说的算！

张黎安不住的着。

他的语气里也带上了满满的兴奋。

“那倒不是，我只是在想……谁会分揭古画呢？而且，分揭会不会造成画的损坏啊？”

张黎安似乎也很开心方程想通了，可能在他看来，分揭的过程要比这幅画本更加的引他吧！

想到这里，方程看了看自己的那幅画，又看了看齐四爷那双渴望已久的睛，转向张黎安开了。

“太好了，方程，如果这幅画可以分揭来三幅，那你是不是就可以卖给我一幅了？”

“三层纸？”

“只要有足够的工，我随时都可以开始！”

“张老爷，您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分揭？”

“老朽不才，恰巧跟父亲学过这分揭之术，只不过……这一生也只分揭过二三而已！”

他激动的齿都变有些不灵活了。

听到四爷这话，方程突然有些忐忑！倒不是他不愿意把画卖给齐四爷，而是这三层画该如何分揭？分揭过程会不会导致画本的损毁？又有什么人会分揭古画这样的技术呢？。

见齐四爷这么激动，方程就更不明白了。

“没错……的确是这样，一幅画作瞬间变成三幅画，它的价值也增值不少啊！看样……你爷爷真的是给你的留了一个宝啊！”

齐四爷倒是急着来排队。

“那就是说，我的这幅画……可以分揭来三幅？”

张黎安谦虚，但文人多谦虚，张老爷既然敢说，就证明他是有这个实力和自信的！

看着面前两位老前辈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方程不由觉得有些骨悚然！说实话，方程的确是动心了！一幅画可以分离三幅，他可以卖掉两幅，给留下一幅，这样……也不算是欺骗！而且，这卖画的钱，刚好可以给家里去买房，这不是两全其的好事吗？。

“三层纸？张老，您说的是真的吗？”

你倒是快说啊，非得故玄虚的急死人。

“方程，你不会是不想卖给我吧？”

“依我看，这画……应该是采用了三层纸所著，没错儿，的确是三层……”

见方程有些犹豫，齐四爷急得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三层纸，就是古代的文学家在行自己的创作时，采用了一三层宣纸同时下笔的方法！其实很多有着绝代风华的文人在创作时都是靠着自己的一时的激情与灵，所以当他们想多留存自己准的作品时，就会采用这方法！他们会通过浸、压榨、摊晒等工序，将两层、三层甚至于更多层的生宣压制在一起，生宣易墨，这样在作画时，墨迹就会迅速的透染过去！这样下来，通过后期比较繁复的分离程序，便会从一幅作品上同时分揭几幅完全一致的复刻本，这样会使作品的价值得到倍数的递增！”

“真的？张老爷还会此般失传秘技？”

张黎安轻吐一句，却掷地有声，如同砸在了方程和齐四爷的心上。

齐四爷惊讶不已。

张黎安的讲解很通俗易懂，方程一下就听明白了。

“三层纸……是什么意思？”

方程说了自己的担心。

张黎安用放大镜在画作的边缘一边仔细地观察，一边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