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确实没有想过这一，他当时的脑里只有茯苓一个人，再也想不到其他的。

“所以我现在是在选将来能够辅佐大文官工作的最得力的几名文官，而你们三个......是许君修推荐给我的最合适人选。说实话，你们确实很优秀，但是这选其实也是一双向选择，并不是我们看中了你们，你们就必须要同意我们的意见。你们可以自己决定，是否要界主殿工作。不过不怎么样，我还是有义务将界主殿的情况跟你们说一遍。”

楚翔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像确实是。”

“我......”

他不自然地开说。

方程笑了笑，

“那么我现在要对你们坦白，我想要试探你们的原因。因为......我现在正在筹备界主殿的新一拨朝官的人选。大武官和大文官都已经选定，而在你们之中的许君修，就是未来界主殿里除了界主大人本人之外，官阶最大的文武官之一的大文官。”

方程再一次灵魂发问，问得楚翔愣住了。

“所以......有人欺负茯苓，不行？”

听了这话，茯苓、百里和楚翔都愣住了，他们惊讶地转看向许君修，看的许君修倒是有些不自在。

“方大哥，您倒也不必这么隆重地介绍我。”

方程继续问，

他，承认了这个事实。

方程了，然后收回了看在楚翔上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四个少年。

.....是青梅竹？”

“没关系，我说的实话。”

楚翔十分直白且诚实地说。

楚翔说得十分自然，茯苓倒是有不好意思了。

“好，那我知了。”

“嗯，从生就认识的那，我就比她大半个时辰。我们俩的母亲也是好妹，我们从小几乎天天都在一起吗，吃饭、玩耍、读书，除了睡觉之外，都在一起，一直到现在。”

“不，这不是自私，这叫人之常情。”

方程十分民主地对几个少年说。

楚翔听了方程的话，一个劲儿的表示赞同，

“选择自己所的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你不要觉得这是什么自私。说白了，抛弃家人去救别人的人能有几个，我觉得至少是在自己的家人和其他人同时都能救下的情况下，选择全都救下，这就已经很伟大了。世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到抛下自己重视的人而去救别人这程度的。”

他淡然问。

“那......如果几十个普通百姓跟茯苓同时遇到危险，你会......”

“救茯苓！别说几十个百姓，就算是成百上千个百姓跟茯苓比，我也是救茯苓。方院长，对不起，我可能没有那么博，我也知我可能确实有自私，但是.......我没办法到去救别人，然后睁睁看着茯苓陷危险。”

“但是楚翔，你刚刚是不是连思考都没有思考，自己究竟可不可以同时救下茯苓和自己那些老师同学？你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就直接选择去救茯苓了。”

方程立刻纠正了楚翔的说法，

“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