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踪的杜欣欣始终没有找到，秦连续两天没有回家。

“值了好几天夜班，也没个机会换衣服。你洗完再还我。”

“小丫片，快着儿，别让我骂人。”

“比如？”

秦冷瞥一她上穿着的宽松夹克，没说话。

都快忙疯了，你还给他添什么。”赵信然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直接把小吴往门外推，“快去。一个小时以后回来向我汇报。”

秦没说话，垂眸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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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再想到小吴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秦看了时间，正要踱过去看一，小吴却已经从拐弯走了来。

“行了，你回去继续休假。”

看见秦，她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赵信然张张嘴：“……甜？”

他本来打算让小吴锻炼一下，却忘了跟赵信然说让他跟着一起。陈燕燕虽然有清醒的时候，但大分时间情绪都不太稳定，小吴一个人仍然不算安全。

他脱了自己的夹克，直接扔过去罩在了小吴脑袋上。小吴冷不丁被带着烟草气味的温布料挡了个严实，吓了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赵信然已经把门“砰”一声甩上了。

“要你什么啊要你，就你这业务平，还真以为你能帮上他的忙？这话我早就想说了，回回一张嘴老秦就护着你。”

“对。除了这个，还有蘸着颜料的手术刀，长着黑翅膀的天使，着面的男人，徒手碎灯泡的助手，冷笑着的鬼……”小吴轻声，“不可否认，她一定是原封不动的描绘了她所看到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对我们找到凶手却没有大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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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被推门，咬咬牙苦着脸要迈步。赵信然看着她受气包一样的表情，更不耐烦了。

两个人走赵信然办公室，小吴这才开了。

“比如她说，她被关在冰冷的笼里，冲刷着她，她张嘴喝了好多，那些是甜的。”

见秦，她正要说，又想到了什么，怯懦：“咱们到赵队办公室说吧，他老人家让我去向他汇报。”

赵信然挑眉，看向秦。秦没有反驳，示意小吴继续说。

赵信然一见他思考，对小吴使了个。小吴明白过来，和他一前一后走了办公室，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啊？”

“秦主任，我问到了一些信息。”

赵信然扯了扯穿在小吴上的自己的外，个嫌弃的表情。

“其实秦主任的猜测是错误的，陈燕燕从来就不清醒。”

“与其说是清醒，不如说陈燕燕现在正于一自我眠的状况之中。她描述一些画面，看之下似乎是有迹可循，但略一推敲就会发现全是虚构的。”

隔着厚厚的办公室门，小吴也听得到他打了个大大的嚏。

“啊什么啊，傻不愣登的。”

“可是，秦主任这里说不定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