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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叶凡却并没有想要退缩的意思，还很激动地补充了一句：“顺便问一下，您有驾照吗？”

说完他便转过去要找人，只是这时候季灿灿轻轻拉住了他：“没事，那就不麻烦你了。反正我上午也闲着，就在学校里四转转顺便等我哥哥就好了。正好我也没来过，还好奇你们学校是什么样的。”

叶凡就站在驾驶台的旁边，一边调整着手里盔一样的东西，一边给旁边看起来满脸疑惑的季灿灿解释：“……是这样的，我们有门课布置了个实验设计，大概就是研究开车的时候，人的视线是怎样变化来识别路上的危险的，然后又了什么样的判断来避免危险。”

尽理智上他也清楚不应该对导师的私生活过问太多，但季清泽平时在他们面前都对自己的个人生活几乎缄不言，一开也大多是关于他们学业的事，反倒让人好奇得心里发。

他于是终于有些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凑过去问了一句：“是找季老师吗？”

他说完便与季灿灿了个别，拿着泡好的茶回到了办公室。只是还没回去多久，季灿灿便见他又转悠了来，步伐还有奇怪的犹豫。

“哦……哦，原来如此。”

叶凡的表情有些无奈：“之前听说同一楼层的办公室被偷过电脑，然后就加理了，只要离开办公室都要上锁，所以季老师不在的话应该是不去的。”

于是也不知是不是本胆就，又或者是八卦的本能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您是季老师的女朋友？……还是说，竟然是师母？”

季灿灿这下听得也是一雾了：“……啊？”

忘带了？送手机？

他正说着，手里的东西却似乎已经调整完毕，接着便要拿过来递给季灿灿。

季灿灿：“嗯，他手机忘带了，我过来送一下。”

“如果您上午也没什么事的话，是否考虑一下为我国自动驾驶行业的发展作一贡献？”

听完她的回答，叶凡先是稍微思考了一阵，接着嘟囔了一句：“只要能开车应该就行吧。”便在她稀里糊涂地被自己说服着答应下来之后，又把她带到了一楼的一间实验室里。

他又像是思考了一阵，可惜着说：“……本来我还想帮您转的，只是我们下午的课比较早，也不知能不能赶得上季老师回来。不然我帮您问问隔办公室的人？”

然而他神却是亮晶晶的，像是打起了什么绝妙的如意大算盘。

他脸有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先前的提议似乎是过于突兀了。

“那我可以直接放他办公室吗？”

“只是我实验方案虽然好了，但也没什么自信，担心中途些什么岔，最后还浪费了招被试的经费，就想先提前找熟人试试……只是问了好几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驾照，所以刚刚那样问您也实在是因为病急投医了……”

只是季灿灿去以后，发现这里与其说是实验室，不如说更像是个机房。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正中间那与真实的汽车内一般无二的，带着方向盘和坐席的驾驶台，以及坐席前方正对着的连成一排的叁台显示屏。

叶凡于是：“这样啊，那也好。”

季灿灿很快摆了摆手表示否认：“我是他妹妹。”

季灿灿在德国的时候确实是考过驾照的，只是回国后还没来得及换成国内的。

他于是挠了挠发，像是想要掩饰刚才发问时的小尴尬：“季老师的话，好像早上是有本科生的课，估计中午才会回办公室……啊，忘记说了，我是他的学生。”

季灿灿看了一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偏偏这时候，现了个跟他们年龄差不多大的漂亮姑娘，说要来给他们老师送手机，而奇怪的是，他竟然还觉得这姑娘似乎有说不的熟。

，却发现季清泽办公室前等着的那个人还在。

她于是两手接过来，才发现这盔在视线前方还接着许多看起来复杂又致的机械装置一样的东西，一时间惊奇了一下。

叶凡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劈开了一惊雷。

刚还以为自己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正想着回去该怎么跟办公室的同学们报告一下的叶凡，这下则冷静得如同被一瓢冷从浇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