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使劲砸了一下。”

可她为什么会替罪名？

“我听见他来回走动的声音，悄悄睁开了一隙，发现他一直背对着我。”

“当然是！”白鸢想也没想就承认，“这和我是凶手有什么关系，我都认罪了，还要问这么多。”

“徐队，我找到奖杯了！”电话那边是江武，客厅听他脚步匆匆，“我听你的话，在河里捞了半天去，真的找到了，和现场的一模一样。”

姜青不想多费，解释这是必要程。

看到白鸢在磕磕圆谎，姜青脑中突然浮现舒宁。

“那半枚指纹正和白鸢的朋友，舒宁，匹成功。”

白鸢一气，用迟疑且缓慢的语速说来作案过程。

姜青心不对，先不说别的，石季同伤有二次伤害，这就不相符。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装作自己是受害者的模样，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们就知了。”

“白小说话不要自顾自，请合我们的程。”徐恕有应对她的办法，“结案后我们自然公布，，也请你实话实说，让案件顺利展。”

“我悄悄起，走到他的后，拿起奖杯用力砸下去，石季同没来得及转看清是谁，就倒在地上死了。”

“希望案件结束后能把真相公之于众，让大家看看石季同是个怎样的衣冠禽兽，如何草芥人命，又如何把我当畜牲一样对待，都认清他丑陋的嘴脸。”

姜青装作什么都没注意到，“你是怎么向石季同行凶的？”

仿佛刚才情绪激动的人并不是她一样，白鸢又回到当初的状态。

她轻轻拽了拽徐恕衣角，表明已经没有什么可问的。

“我本来就有杀死石季同的念，那一瞬间想法愈加烈，仇恨占据了上风。”

他话有所指，白鸢低不与他直视。

可是，红绳有两条。

“我没有别的可说，就这样吧。”

，白鸢对两人说，“我什么都承认，最后有一个请求。”

“白小，请你合我们的工作，浪费时间对彼此都没有好。”

姜青捕捉到了一个疑，“白鸢，你的红绳，是一直系在手上的吗？”

“我当时想告你你，旁边的警员告诉我你和姜青去找白鸢了，我就直接把奖杯送到化验科加急了。”

为什么会把白鸢带回来？是因为在她的手链中发现石季同血迹。

徐恕意会，整理资料打算离开。

电话铃声在这时突兀的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

姜青耐住上扬的嘴角，她猜对了！

“你猜怎么着！还真保留着半枚指纹，一比对结果吓到我了。”

继续听下去，姜青觉得奇怪，白鸢虽然认罪，但她所说的犯罪经过与细节本不吻合，倒想是随编。

“石季同把我迷之后，我很快就醒了过来，怕他发现之后更加待，于是我闭上了。”白鸢停顿，“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

徐恕看到联系人，回想他代的事情，接通电话，摁下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