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是洗净了，也接不上去了。”

审讯结束，姜青从审讯室内走来，压着微微胀疼的太，事到如今，舒宁的确没有撒谎的必要。

“你别这么看我，姑姑。”

她这是在说，她父母早就应该和白梅这个妹妹断开。

舒宁没撒谎，她翻了一个白，态度很不好，“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们，你们放了白鸢，这件事情和她没关系！”

白鸢的话一语双关，门的姜青听的清楚，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哎呀，断了。”

“他们惨死后的日日夜夜，你安享着我父母的一切，任由他的丈夫霸占着我这个女儿，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有什么资格侮辱我？”

白鸢凑近白梅，黑白分明的瞳对准她，幽幽问：“你午夜梦回的时候，我爸妈真的没有来找过你吗？”

白鸢吗？

“你确定只砸了一下？就走了？”

徐恕冷静，双眸中闪过寒芒，“我就怕她不什么！”

白鸢把苹果丢在一边，“我让你回想和从前有关系的事情，不是想和你叙旧情，而是我想问问你，我爸对你这么好，屋及乌对石季同这个饭男也这么好，你背叛他，放任石季同对我父母下手的时候，有一丁后悔吗？”

“要是早断了，可能更好，没那么不舍了。”

“何况，从证据和白鸢的证词来看，她应该不是第二个人！”

算计时间，她的麻药也该过了药劲儿，该醒来了。

姜青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真要是白鸢打的第二下，那人不就放跑了？

姜青见到她承认，收好奖杯照片，又确定问。

徐恕吩咐江武。

“后来你结婚了，看上石季同这么一个不要脸饭吃的男人，寻死觅活的要嫁给他，爷爷不愿意，你就以死相，是我爸给你说情。”

白鸢坐下，拿了一个苹果慢吞吞的削，一边说起从前的事情，“我记得我小时候，你经常到我们家，我爸对你特别好，你没结婚的时候，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案到现在还没破，她需要了解一些内情，特别是白鸢的真正想法。

姜青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没敲门。

只是她没想到会遇到白鸢。

“看看你的样，真是狼狈。”

姜青看向他，略微不解，“你不怕白鸢什么？”

“先把白鸢放了，看看她会怎么！”

白鸢站在病床前，冷看着刚刚睁开睛的女人，白梅麻药还没彻底消退，上半力气都没有，虚弱的说话都困难，只能用神瞪着白鸢。

照她的证词，她是打的第一下，那第二下是谁打的？

提起往事，白梅的表情有恍惚，显然也想起了以前。

应该不是。

“你没想到吧，姑姑，最后过来看你的人，竟然是我！”

姜青和徐恕看法一致，她收拾好卷宗，等到下班的时候，她决定去医院看看白梅。

白鸢遗憾的看掉在地上断开的苹果，伸手捡起来打量，“看着好像还不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