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奇兵突,顿时把心里有鬼的徐友长吓得一哆嗦。
徐友长却误会沈烈是因为办案需要找他提供武力支援,于是摆公事公办的样
:“沈大人,我
奉命来此演练,并不受凉州地方辖制。
圣唐律,除非遇有外敌
侵或者谋逆反叛,州刺史才有权征调辖区内一切兵
。否则,您要想调派我们,必须持有兵
的命令,或是陛下的圣旨。”
沈烈微微颔首,对徐友长不慌不忙的说:“徐将军,近日凉州地界发生了一桩惊天大案,本官特地来找你帮忙。”
说罢,他不再多言,当即起拂袖而去。折冲都尉暗暗抹了一把冷汗,也急急追在后面离开了帐篷。
沈烈笑笑,继续:“那日在京兆尹府门前,带队抢人的将官就是阁下吧。请问,你们为什么要
救齐英呢?”
徐友长微微愣怔了一下,没有回答沈烈这个问题。
徐友长讶然追问:“之前那个公主又是谁?安雅现在人在哪里?”
沈烈显得好整以暇:“本官亲耳所听、亲所见,又怎么会搞错呢?”
沈烈冷哼一声:“逃兵?那么请问将军,他隶属玄甲军团的哪一旗、哪一营?上司主官又是何人?”
度着沈烈千里迢迢跑来凉州的原因,一边向折冲都尉行了个军礼。
徐友长:“不妨事。都尉大人有何指教?”
“你说什么?!”徐友长惊得原地起,险些把洗脚的
盆给踢翻了:“你没有搞错吧?”
沈烈:“假公主名叫依娜丝,目前已经跑了,不过真公主却还在本官手上。怎么样?想见她吗?”
沈烈大有意的看了他一
:“看来你还不知
,那个安雅才是真正的突厥鹰扬公主赫思佳。”
他转抬手,对沈烈和折冲都尉
了一个邀请他们
帐的手势。沈烈
,接着施施然的走
帐中,折冲都尉略犹豫了一下,最后也跟着
到了里面。
徐友长双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仿佛癔症了似的,嘴里反反复复叨念着一句话:“何大人死了?何大人死了?……”
二人前脚刚走,先锋营的中军官后脚便跑来,慌慌张张的禀告
:“将军,营外忽然
现了大批军队,把咱们的营地包围了。其中有凉州府的府兵,还有烈刃军团的人,该怎么办呀……将军,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都尉闻言连忙看向沈烈,意思是:还是您老说吧。
“不是救,是抓……因为齐英是玄甲军团的逃兵。”徐友长下意识的回答。
沈烈淡淡一笑:“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借兵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留心徐友长的神情变化,希望能从其中发现一些端倪。
“不借兵?那你来找我嘛?”徐友长顿
疑惑:“莫非那案
与我有关?”
三人在帐篷内分宾主落座,都尉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不住的四下打量,想看看左右是否埋伏了五百刀斧手。他这张的举动,自然也都落在了徐友长
里,更令徐友长心中不踏实起来。
“这些事情,本官可以暂且不提,”沈烈看攻心战术差不多已经搅
了徐友长的方寸,忽然目
寒光:“我问你,究竟是谁指使你们,伏击杀害了何大统领?”
“啊?安雅吗?我俩没啥关系,只是认识而已。”
“二品军侯、烈刃军团大统领兼镇疆都护府大都护,何景明何大人。”沈烈一字一顿:“此事涉及朝廷重臣,调查案情是本官的职权,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合。刚才本官问你的问题,希望你考虑清楚,天明前
个
代。”
都尉见状赶忙还礼:“夜打搅徐将军,实在抱歉。”
逆鳞长史盯上的案,个个都能
破天,徐友长听对方如此一说,立刻察觉事不寻常,即便心中万分不
沈烈,可也不敢等闲视之。
沈烈也随意的扫视了一下营帐,旋即应:“徐将军,你和突厥公主的那个小侍女,究竟是什么关系?”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沈烈淡淡:“本官想先请教将军几个问题,然后才好判断。”
面对这些的问题,徐友长本就不知
从何说起。但是他作为玄甲军团的重要军官,啥都不清楚又的确很不合常理,因而一时间支支吾吾,非常尴尬。
听到这句话,徐友长先是晃了一下神,接着,他就好像是被火
了
一般,原地
起三尺
:“你刚才说谁?杀害了谁?”
“沈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请你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