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的神情和心情是怎么样的呢?
“前年夏天的巡演?”
周誉兀自分析着,把录音棚简单收拾好,弯拿起桌上的钥匙,忙忙碌碌,絮絮叨叨,几分钟过去后,
后依然鸦雀无声。
“……好像是吧。”
“后来才知,她们那时候的小动作,还不仅仅只在酒上呢。”
他蓦然想起那天早晨,他站在窗前,侧着,周
被冷淡低温环绕,没有回
地说
那些话。
纷飞的思绪像窗外的落叶,往下坠的时候,发簌簌的声响。
“……对啊。”
但他还是在这个荒谬的时候,从糟糟的念
里,捋
了一条思绪。
……可惜当时他没有回,也并没有在意。
很飘,很模糊,几乎难以用言语表达。
鼻尖和眶都微微发红,
角隐隐闪烁着泪光。
苍白,纤细,单薄。
是不是和搬走那天一样。
但程嘉也动作一顿。
“放车里了?”
程嘉也一个人站在原地,拎着外的手依旧半举在空中,保持着方才问话的姿势,一动未动。
好半晌,程嘉也才呼一
沉沉的气,像是在
什么最后的确认。
“……我记得是。”
周誉还在无休止地碎碎念,程嘉也打断他,“你们怎么知有问题?”
“她说有问题?”
时间,地,细节。
周誉站在对面,随着一声又一声的问句,陷回忆,随即皱着眉,
到莫名,但还是一一应了。
“据说还有其他东西吧。你记得那女孩儿有个朋友,不是在场地主办方那边工作吗?可能后台放的矿泉也有
问题。”
他声音压低了,很轻,带着后知后觉的无语和
慨,隐隐夹杂着些不屑。
“那女孩儿说的啊。”周誉莫名其妙,“她不是跟睡了吗?一开始说要钱封
,后面不知
怎么,又改主意了。两个人一来二去纠缠了大半年,竟然谈上了,是最离谱的。”
周誉努努嘴,“本来冲着你来的咯,不单单是一杯酒。”
“对啊。”周誉回看他,觉得他这反复确认的反应属实有
奇怪,但还是接着往下说,“谈恋
不得先坦诚么?他俩确认关系之前就说开了,说是当时觉得好玩,说以后不会了。”
他直起,奇怪地往后望去。
“幸好当时没喝啊,不过不知是不是顺手拿上楼了……”
而现在秋风席卷,寂寥的风卷过街,卷过每个人的
边。
“白瓶矿泉?”
它们全都落了。
只记得那天窗外的梧桐叶还是盛夏林荫浅不一的绿。
明明眨一眨,就会掉下泪来,还要努力装作平静和无事发生,以此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
程嘉也倏然闭了闭,因缺觉和烦躁而长时间
于混
的大脑,此刻仿佛更是一团浆糊。
“其实我觉,也不能完全说是好玩,多少肯定是有
心思的。要不然就是对你,要不然就是对钱。”
都是对的。
“……咋了啊这是?”周誉张了张嘴,有懵。
“真他妈险死了,怪说不得当时都快走了,还专门追上了发了两瓶,不接就绕过人给放车上,还在车门那儿讲话,没有要走的意思。”
程嘉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话题虽然是他挑起的,但好像也只是随
一提,垂着
,心不在焉地回应
,“嗯。”
几秒后,他抬,看着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