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尖叫和起哄声快要掀破屋。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在那一天。

“但灵确实来自一位女孩。”

白光洒下，混着快要下台的影，他整个人站在明暗分割线上，在一片嘈杂中安静不语，角的笑意却意外清晰。

而那个盒在第二天清晨，被他单手漠然地扔垃圾桶里。

那是微光学送给她的礼，纯黑鎏金，还带着细闪的墨瓶，质地厚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是她刚到这里来时，学送给她的，因为一直没有机会用上，所以被妥善地收在这个许久都不会打开一次的屉里。

但那一瞬间，墨瓶不再是墨瓶，它极为相似的外观和质，在电光火石间，让陈绵绵想起另一个东西——

在那一瞬间，过往画面如指针般回拨，像黑白磁带的快速倒退，陈绵绵甚至还想起了记忆里更加细微的线索。

“丁零零——”

池既说好。

四四方方，漆黑厚重，沉甸甸的。

池既收拾好东西走到门，略显焦灼地解释，“我论文问题了，得上赶回学校理。”

而后池既竟然也蹙起眉，越听脸越差，边单手接着电话，边拿起他的东西，一副要走的姿态。

“好的，老师，我知了。我尽快赶回来。”

系统自带的铃声倏然响起，机械尖锐，打破了房间内的死寂，也将陈绵绵拉回现实。

半晌，他才偏，单手握着麦克风，低低回应一句，“没呢。”

……

曾经现过在程嘉也的手上，新年夜她外的兜里，餐厅外他们俩的中间，还有临别前最后一面时，街旁的垃圾桶里。

陈绵绵皱起眉，到些许疑惑。

但她也没多想，只是疑惑，不好过多询问，“那你去吧，这里后面有什么我帮你理。”

而且还说的如此语焉不详。

伴着台下明显不信的嘘声，他带着轻微的笑意，继续坦诚地——

有些东西过去太久了，就不该再使用了。

陈绵绵站在门，看着他步伐匆匆地离开，好半晌后，才关上门，回到房间里。

但就在她指尖离开笔记本封面的前一刻，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屉里另外的东西，看到一个纯黑、四四方方的墨瓶时，动作却倏然一顿。

陈绵绵模糊记得，这段视频好像发生在某个特殊的日，起码是给她留下了刻印象的日，但时间太过久远，再加之刻意地忽略，她有记不清。

在突发事件下，方才的尴尬氛围一扫而空，不复存在。

……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问题？

应当是他导师，陈绵绵心不在焉地听着，在恍惚的思绪间，听见池既和对方打招呼。

她移开视线，看池既跟她了个型，然后退开两步，接起电话。

时间竟然非常地应景。

挂了电话后，陈绵绵也被他的反应引了注意，蹙着眉问怎么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了她的房间。

指尖在笔记本尚还带着皱褶的封面上挲片刻，好半晌，还是下定决心似的，陈绵绵呼一气，垂拉开屉，将它放去。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但记忆却没有。

摊开的本还躺在地上，陈绵绵顿了好几秒，弯将它捡起来，合上。

然后他拿着那个盒，行一场或庆功或散伙的酒宴，接着穿过嘈杂的吧台，清浅拒绝别人的邀约，回到家里。

先是礼貌尊敬的尊称，然后问候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似乎是什么很要的事情。

这章前面live那段的顺叙形式有在vb放过，应该是夏天的时候，看过的宝们应该有印象。

——

程嘉也在那场夏夜的最后一场巡演里，唱完那首歌，带着笑意坦诚地讲，灵来自一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