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趴在那儿不是说得很开心吗？”

“停，停一下……”

看她角逐渐变红，脸颊、耳尖连着脖颈一片全都泛上粉，细长秀气的眉逐渐皱起，浑上下都绷，神情由舒展变得难耐。

扑哧四溅，把沙发洇开一片渍。

程嘉也也应，但语气平直，丝毫没有一失态，垂装不懂，“怎么了？”

语气依旧平静，声音很轻，但尾音上扬，隐约能听愉悦。

长指极快地在内，每次都直到底，指打在答答分开的上，混着内带的、几乎快被捣成白的，啧啧的声没有一刻停歇。

程嘉也边她，边垂看她神。

“怎么哭了啊，绵绵。”

“想一想沙发要换什么颜的，宝贝。”

程嘉也一边伸手去她下，不让她咬，一边向她手上不自觉的动作投去一，弯笑了一下。

指尖攥住沙发布料，把原本实平正的灰针织布料攥得皱的，还不愿意松开。

下被咬得泛白，还是有不断的嘤咛从齿间来。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一儿也没停。

“嗯。”

快在此刻攀升到峰，纤细的猛然颤抖了一瞬，然后彻底了力，跌坐在沙发上，带着无意识的哭，轻微而细小，一声又一声，膛起伏，继续着余下的挛。

“呜呜……不行了……”

“……嗯……唔啊！”

“你别了……程嘉也……”

手指地捣中开始打颤，尽是坐着的，但双已经开始轻微的发抖。

之后只有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和好整以暇的挑逗声响起。

指腹用力摁住搓，柔的尖在他指腹的薄茧下反复，尖锐的快直冲大脑，得人整个都快抬起来，膛与肋骨不住地起伏着。

“不……不要了……”

“不要了……”

“唔啊——！”

“怎么不说话了，宝宝？”

“你要把沙发挠坏了，宝宝。”

“程嘉也……”

陈绵绵已经连攥沙发布料的力气都没有了，纤细的手臂在半空中虚虚抓了两下，最后搭上他小臂，试图延缓他的动作，但显然杯车薪。

程嘉也伸手，轻柔地去女孩泛红脸颊上从角落的泪，另一手却毫不留情，住往外扯了一下——

“呜呜……不行……”

“呜呜……程嘉也……”

陈绵绵指尖搭在他因为发力而绷的小臂上，求饶似的，一声一声地喊他。

陈绵绵完全顾不上回答，腰腹连着已经完全腾空了，随着尖锐的快冲刷，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伏微。

程嘉也一边轻柔地抚摸着还在快速翕张吐的，一边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解开腰间的绳。

连着膝盖都在摇摆，从最地带传上来的快几乎要把她淹没。

他一边真好奇似的问，一边看她脆弱颤抖的，眸之又，更重更快地住。

“不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