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还知问他这话的是顾行景，所以他应：“检查完了，没什么大问题。”

“程小也尽放心，不会留疤的。”

张生意识到，他似乎问了一个什么禁忌的问题。

“既然没事了，你可以走了。”顾行景直接对张生说。

顾行景看向他的神冰冷得如同凛冽的寒风，不带丝毫温度，又或许，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在他里已经是死人了。

张生：……

张生有些可惜的叹了一气。

“你知程止是什么人吗？”张生问。

顾行景将视线从床上移到张生上，语气淡淡，“说。”

“我下楼吃东西去。”她撂下这么一句话，拉开门就走了去。

张生又叹了一气，他站起来，往外走，“那我也去吃东西。”

顾行景眸微闪，那黑沉沉的瞳盛满绯光，明明是盛夏，窗外的太耀又烈，照这卧室，明明洋洋的，但此时此刻却让张生从心底升起一抹凉意来。

可于是这样，张生就越是好奇。

他还不知程止和那席玉清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怎么能这么容易离开？

中断了，只觉得里好像有蚂蚁爬一般，得难受。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都正经了很多。

张生只觉得自己的八卦之心前所未有的扩大，他咧嘴一笑，说：“我知了。”

程止究竟是什么人，除了是那程明尘的妹妹外，究竟还有没有其他份？

他里蚂蚁爬得更厉害了。

顾行景倒是对此很淡定，他只在乎她的伤好没好，至于那生产那药的人是谁，他并不在乎。

别说工作了，可能他连觉都睡不着。

而顾行景又究竟知多少？

程止像是猜到了张生想说些什么，轻轻摇了摇，“药是我爷爷给我的，只剩下一的，我也不知药师是谁。”

“没有之一。”

程止：……

顾行景看向程止，思考了一秒，“好。”

张生见程止离开了，越发可惜的叹了一气。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看向顾行景。

“注意多养养就行了。”

“这药的疗伤效果是我生平见过之最。”

这张生还赶不走了是不是？

看来他今天得不到答案了。

她声音带着几分气，态度也带着几分骄纵，她抓住门把手，轻轻往下一，门应声而开。

顿了一下，他又说：“顾爷给的药很用，听说是程小给的，不知制作这药的药师是？”

“顾爷，有个问题我有想问你。”

“不需要。”程止掀开被，起，几步就走到了门的位置，“我自己的我清楚，不需要再检查了。”

若是能量产，那对整个华国的外科都有着重大意义。

张生知自己今天要是不问个答案，那晚上肯定没办法专心工作的。

张生推了推镜，轻咳一声说：“既然我来都来了，那我就给程小再好好检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