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思嘉长期执迷于自己的梦想，渴望把手里的艺人捧成一，遇到华殷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梦想有了实现的可能，但她忽略了自己的实际能力。她以为自己开了一个工作室，有东娱后台，便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连一个小小的刘文中都解决不了，该怎么有信心去帮助华殷在音乐界立足啊。

“我是不是拉你我贪婪望的牺牲品了呢……”

胡敬之不止一次说过，华殷来到斯嘉丽，是他的幸运；现在她觉得，这是她的幸运，却是他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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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只剩下胡敬之和钱思嘉两个人，又是钱思嘉气上，会议室的气息又是不可描述。

钱思嘉嫌弃似的往边上挪了挪：“你不是说你要跟华殷去么，还不快走？”

“哟，舍得骂他了？”

“嗯。”胡敬之同意，华殷猫着腰迅速退了去。

下午一多，钱思嘉吃完午饭趴在办公桌上午休，胃被压迫得胀气，怎么坐都不舒服。好不容易心静下来了，也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惺忪之间一个闷雷，把整个工作室的人都震了一震。

华殷是个仔细温柔的男孩，对待生活有自己的信仰，从很多细节可以看来：他的桌面，书柜，包括沙发上的毯，没有一样不是整齐的，并且一尘不染；台内放置的多植可，报纸照日期挂在架上，雨置于门背后的小桶——里面着很多把伞。

钱思嘉把大厅没有全开的灯全打开，又去各个隔间绕了一圈，把所有没有关的窗关。路过华殷办公室的时候，她内心萌生了一地无力。

胡敬之替钱思嘉下了指令，杜小英和大王哥迅速行动起来。华殷见胡敬之不动声地盯着钱思嘉，嗓发：“胡老师，我先回我办公室了啊。”

她扶着脖抬起来，办公室开着灯，亮堂依旧，可不远的床外却是黑压压一片。乌云从东南方向来，挟着摧毁全城的气势。

钱思嘉在他的桌前坐下，他台灯下放着一张OHone的全合照，照于全盛期。钱思嘉打开台灯，只见那时他还很清瘦，站在最右边，过长的斜刘海挡住了明亮的眸。

钱思嘉起绕行：“我自己。”

胡敬之终于了疏朗的微笑：“行，上走，要不要先给你个外卖？”

“心情已经够差了，天气又是怎么了……”她喋喋不休，依稀记得早上查天气预报的时候，明明写的“晴”。

外面大厅的员工们还在加工作，后天是发工资的日，艺人的薪一笔一笔全得仔细算清，包括分红的比例，不容任何差错。

”

她喃喃自语，抚上木雕的相框。没有睛，可华殷的表情却是明亮微笑的。华殷来了斯嘉丽这么久，她没见他开怀大笑过几次。压在他上的负担太重，时不时还要看脸，能撑下来，多半是因为常年在东娱底层吃苦受累的习惯

“他一脑都没有，光知兴。”钱思嘉斜了他一，语气尖锐。

她抖落披在背上的外，端咖啡杯起，雷霆大作，暴雨来，午睡没法睡，不如补充□□提提神。

胡敬之拉着凳绕到钱思嘉边坐下：“别气了，你看华殷，不是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