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瓴来到他边上,镜清本就靠着书柜坐在地上,一下子就给孙瓴按倒在地。看他促狭的笑,就知道他心里又在打坏主意。
“孙……”
孙瓴还不待他开口,就以唇封了他得嘴。现下正旖旎,才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扫兴致的话。孙瓴屈膝顶在镜清双腿间,轻车熟路的解了两人的衣衫,镜清躺在地上,这衣服三五下还不好剥下来,索性就敞着,也不碍事。一只手往下探去,却无视那根物什,直接去后穴查探,那处地方欲拒还迎。一下就把孙瓴剩余的一点理智都给一扫而空了。
孙瓴强压着心火用手指做着扩张,待到差不多火候,才送了进去。这两人早在先前的动作中情动不已,现下得偿所愿。两人都呼吸一窒。镜清被彻底的扩张到极至,密处被填的满满当当,微微的缩了缩脖子,小小的一个动作能让人兴奋的发狂。
随着肉刃的动作,两人的气息越来越狂乱炙热,交织在了一起。孙瓴的律动温柔中又带着狂野,这可不是高床暖枕,而是硬木地板。镜清只觉得咯的慌。“孙瓴,慢些慢些,咯的我背疼。”
也不知何时起,两人床第之时,镜清对孙瓴就直呼本名,像一个暗号,像一个开关,让孙瓴将不为人知的一切,都展现在他得面前。
孙瓴架着镜清的肋下,将他扶到自己身上,成跨骑之姿。“你在上头,就咯不着了吧。”
镜清发出一阵细碎呻吟,确实是咯不着了,可是肠道里那根东西才更加难熬,磨的人疼也不是,痒也不是。镜清咬着下唇,向后仰着身子,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直立的阴茎正对着孙瓴。
孙瓴这头也不动作。存心折磨他。镜清哪能不明白他这点心思。这会儿功夫,也没空跟他去计较,就着这个姿势,上下起伏,也不用他进攻,自个儿用谷道吞吐那孽根。
“这可不是有大用处?”孙瓴拿着先前的话打趣道。
这姿势累人,镜清早就消耗了不少的力气。现下又听他这么说,当下就火冒三丈:“你!你存心要气死我。”
“哪舍得啊。”孙瓴一手托着镜清的后腰,把人往前一带,阳物直撞在肠壁内的敏感地方,镜清的阴茎微微的抖着。
这一同发抖的,还有嗓音:“我看气死了才好,气死了就没有陈镜清了,看你还在谁面前耍无赖。”
孙瓴咧嘴一笑,“好个没心肝的人,时不时的想丢下我。”
“谁让你满嘴跑火车。”
“这般不经逗,也就是我皮糙肉厚,活该被压在下头当垫子。”说着在镜清臀上一拍“那你在上头可得出些力。”
镜清重重往下一坐,夹紧了双腿,连带臀尖的肉都绷紧了,穴道紧紧含着孙瓴的阳物,存心让他难堪。“这般出力够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