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母亲亲看到石碑后，更加信自己的判断，她说赵香妹虽然看着十分有气质，但是个不折不扣的文盲，她不识字，更不可能写字，”女人张的不行，“所以死掉的那个人绝不是赵香妹。”

“那时钱村长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同时还抓走了一些钱家男人，但钱家在村里家大势大，实际上还是他们说的算。”女人解释说。

想到这里，女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江城可以想象到，那些男人临死前的痛苦，以及恐惧，他们会跪下哀求，会祈求宽恕，会因为痛苦而挣扎，尖叫.......

女人摇摇，“不知，被拐来的女人都是分开看的，防止她们不死心，商量着逃村。”

“从那以后，母亲就再也无法说话了，而且下半也痪了，只能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女人咬着牙说。

陈晓萌死死盯着江城的侧脸，他的一双眸隐藏在黑暗中，仿佛与夜为一。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从江城发笑开始，她就一直屏住呼，大气都没敢。

“呼——”女人长吐了一气，神中闪过一丝不加隐藏的怒意：“她当然那么了，她不忍心一个与她同样苦命的女人死后还要受这样的冤屈，更不希望赵香妹逍遥法外。”

他似乎......心情很好。

“我才不信他们有那么好心，就要赶他们走，结果他们也没说什么，拿上东西就离开了。”

既然光包容罪恶，那么就让黑暗审判正义吧。

女人瞪大睛看向江城。

，没人清楚，她那瘦小的躯究竟承载了多少怒火。

她不明白，面前的男人为什么要笑，而且......他笑起来的模样分明比刚才冷漠的表情更加恐怖。

“可他们走后，我才发现，昏迷的母亲嘴角边有药渣，枕上也有残留的痕迹，我又回到灶台上，发现了一只刚刚清洗过的碗。”

“你母亲知被拐来的女人中谁会写字吗？”江城问。

“当时那个年代，会写字的女人极少，村里更是一个都没有，所以那个人肯定是被拐来女人中的一个。”

他想着想着，不禁笑了声。

“她到去反映这件事，但没想到，村里本没人重视，尤其是钱村长一家，一咬定这件案已经结案了，主犯赵香妹已经死了，尸就丢在寒贞潭里。”

以恶制恶，以血还血，这才是正义该有的模样。

“说下去，”江城收敛起笑声，微笑看向女人，脸上洋溢着二者看不懂的东西。

真是一幅令人动容的画面啊......

被江城盯着，女人的呼突然急促了起来。

“你母亲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吗？”

她游走于黑夜里，将一个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拖下渊。

“我母亲为这事吃不下睡不下，最后病倒了，只能躺在家里静养，”女人说到这里时，语气忽然冰冷起来，“有一天我下地完活回来，发现钱家几个人，还有村里的大夫在我家，他们说是要来给母亲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