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的方式是在十字街敲装着夹生米的碗，夹生米就是那半生不熟的米。”

鬼很可能已经现在了他们的边。

照此人的逻辑，现在，就现在！

但令胖没想到的是，江城的脸也在几秒钟后忽然变得古怪起来，瞳孔骤然缩。

江城看着胖的睛，到了嘴边的话也的确没有说来，他很少见到胖现这样的神。

胖仍旧清楚的记得，在那人说完这句话时，之前还在笑话他故意装神鬼，营造恐怖氛围的现场嘉宾以及主持人，立刻就噤声了。

“那天晚上，可能并不是那个人的齿不清才导致我听不清他说的话，”他顿了几秒钟，因为恐惧微微颤抖，“而是......而是有什么东西就在他边，因为二者的脑电波频率接近，从而......”

他咽了，继续说：“那人说他通过这方式看到了十几个骨瘦如柴的黑影，是突然现的那，那些现的人都是饿死的。”

“没错！”胖狠狠，他的脸因为恐惧已经变形。

“那人的语速很慢很慢，但我想听懂他说的话十分困难，我只听清了他最后几句话。”

“那是个岁数已经很大的人了，我能觉到他的也不大好，说话的声音都在。”

他似乎陷了某回忆，说话的逻辑也开始混起来，“他......不，我到现在也不清楚那人是男是女，他很可能是嗓坏了。”

“他还调在此过程中，敲击碗的筷千万不能停，否则就会被鬼发现。”

江城眉微微皱了皱，可以看，他的耐心快被耗尽了。

“他所介绍的方式是......”胖抬起，看向江城，嘴颤抖了几下，“脑波。”

有接话，全程只是在安静的听，他知胖能说这么一堆，肯定是发现了些什么。

因为......他们这档节目，就是在讨论如何见到鬼。

他在恐惧，江城可以肯定。

“但我后来查过类似的，我想他想表达的应该是脑电波，但......”胖没有继续说下去。

“换句话说......”胖抬起，“你在想着见到它的时候，鬼同时也在想着你。”

接下来胖又提到了诸如室内打伞，弯下腰通过下向后看，午夜对着镜闭默念自己名字，半夜梳发，用红笔为死人遗像画眉等一系列号称可以见鬼的方式。

“他说想要见到鬼，需要你的脑电波与鬼的脑电波一致。”

“医生，”胖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用语言形容了，他看着江城，用异常沉重的声音缓缓说：“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一件事。”

江城忽然想起一件事。

“医生，”胖抿了抿嘴，“你听我说完。”

在面对第一次上门寻求帮助的胡燕所录下的录音中，就现了大段大段的杂音。

胖一气，缓缓：“直到他们连线了最后一个人。”

他坐在这里可不是想听胖说这些。

“从而产生了扰，”江城冷冷：“就类似电磁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