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溪说徐孝娣先动手打了她，徐良玉顿时皱眉，低看着弟弟，声音不免厉了声：“你怎么能打妹妹？”

徐良玉：“……”

徐孝娣一下摔开了她的手，后退了好几步：“阿果真是变了，从前最是护我。”

徐良玉：“……”

说着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挨着徐良玉坐了下来，小声说：“就小娘给我讲的那些故事，小时候还不觉得，大了觉得不合常理，比如说西厢记啊，崔夫人为什么要打鸳鸯？崔莺莺愿意和张生吃苦就便叫她去，嫁过去后悔了再改嫁就是，还有什么牡丹亭，丽娘也真是糊涂，愿嫁柳梦梅就随他去，为何把自己憋屈死了……”

委屈得不行了，徐良玉追上她，哄着说送她回家，这就走上了街，街上面行人不少，不少货郎挑着担卖着各小玩意，担里多是哄孩的东西。

青萝左右看看，到了她的跟前，伸手覆住她的额摸了摸：“小娘这是怎么了，不是让我烂到肚里不能说吗？”

青萝还待要说些别的，一个绣娘拿了人偶的填充过来，就打住了。

等绣娘走了，那边两个孩又都跑了回来，檀溪和徐良娣一边站了一个，一人抓住了她的左手，一人抓住了她的右手，徐良玉低看着两只小手，认命地和颜悦：“怎么了？”

钱的过程，从前小娘可是恨不得日夜都忙，忙的什么了……哦对是忙得飞起。”

徐良玉一个人追不得两个，檀溪是她带来的，自然还得亲自带回去，她赶让青萝送徐孝娣回去，小家伙跑了两步听见她叫青萝来，两瞪得溜圆，哇地一声哭得更快了。

徐良玉怔住，可不等她再开，檀溪也甩开了她的手，先一步跑了去：“我要回家了。”

这两个孩先在一起玩着还快得很，后来时候，檀溪对徐孝娣得意地说，阿嫂送了她一个独一无二的人偶，是她亲手的，徐孝娣恼了推了她一把，这就打了起来。

她抚额，又抬：“有累了，你给我讲讲从前我讲过的故事？”

毕竟是小姑娘，哭也抿着小嘴，只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平常百姓带孩上街都要逛逛的，她带着小小的小姑，看这孩脸，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故意拉着她东看看，西看看。平时檀越也不总带着小溪儿门，小家伙原本还恹恹地，里一了那些熙攘的人，那些货郎挑着的担，顿时把委屈抛之脑后了。

她一走，徐良娣也喊了一声，追着跑去：“我也回家了！”

也是顾不得这么多了，徐良玉追着檀溪就了前街。小姑娘从小无父无母，都在兄长边长大，他们毕竟是男儿家心也，平时多是丫鬟婆跟着，也有胆大欺主的时候糊她，孩小不知怎么说，大了些格就多腼腆，少言心重。

徐良玉从前也未和孩打过多少，不过就是尽心尽力哄着她，在货郎给买了一个小鼓，买了一个小小的九连环，一手

他小脸冷飕飕地，还有几分愤愤不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