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跟真的一样。

一茶差吐来，她险些呛到，倘若她记忆真的是一没有，一定会信以为真。

茶碗上的碗盖碰到了碗边，发了清脆的叮的一声，徐良玉还捶着突突直的额，慢慢走了去，可惜才过屏风就定住了，李德就坐在窗边，夕霞光映着绚丽的天空能看到其中一角，余光映着他的脸。

咳咳！

走了桌边，她扬起脸来，便是一脸迷茫：“我这是怎么了？好疼……”

李德可不吃她这，他手边还有一个账册之类的东西，只是放在桌上可是半天没有动过了，此时徐良玉发髻微，酒气已经散去了，可她脸还有红，看着他的模样，惊慌得像只了错事的小兔被抓个现行。

疼是真的，渴是真的。

倘若真的是半分都没记得，那怎么可能，一早他才说过的谎话，到了她这里，一下就能将她戳穿，李德扬着眉，眸光一转，徐良玉在外面的肩上还有些红痕，可能她才起来没有发现，那是他下的，轻轻别开了。

徐良玉低喝茶，李德两指敲在桌上，盯着她的脸目光沉沉：“你还问本王怎么了？谁给的你的胆，敢去月楼大闹，对本王又抱又啃又扑的，还要与本王求……”

他一手扶在桌边，看着她神冷峻。

到底是少女模样，无辜的模样也好一些。

梦中的檀郎笑地看着她，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问她，弟弟妹妹都好不好？

李德怀疑地

但是她分明没有过那样的事，抬时便带了些许的惊慌：“殿下，我……我……”

晌，李德也没有回来，借着酒力她竟是早早睡着了。

他中郁闷之气总算消散了一：“怎么？都忘了？”

徐良玉也是犹豫了下，才抬：“没没有，我记得今天我心情不好，就让青萝买了酒来，一个人在云裳坊喝了闷酒，真是越想越生气，既生气又难过，就想去找殿下，后后来我记得我去了什么楼，再往后就记不大清了。”

时间还早，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确定她梦了。

见他没有开，她也是松了气，拿起茶碗了，可能是壶放的时间长了，温并不。

屋里还未亮烛火，左右环顾，发现自己还睡在李德的大床上，外面安安静静的，窗棱啪嗒一声，不知什么动静，她穿鞋下床：“谁在外面，给我倒。”

天才没有黑，但是昏暗得很，估计也快日落了，院里也不知是谁叫喊了一声，徐良玉坐了起来。

之前的记忆一下全都涌到了脑海当中，徐良玉连忙低，飞快合计着对策。

拍着额，她还有疼。

李德伸手，茶碗便往前推了推。

好不好她怎么知，她不希望记住他，所以也不愿意见他们，但是从前明明是答应他了的，她知是梦，也不回答他，他便来吻她的脸，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偏脸躲过，一下就醒过来了。

没有人回答她，不过才走到屏风，便真的听见了有人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