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臣要带上那件东西，以及所有库存的弹药。恳请陛下···”

牟斌低沉思片刻：“陛下，若是昭余到外，最直接的应该是走榆次、太原、从大同关。但要是有人追赶，最稳妥的应该是走太行山一脉。那里人迹罕至···”

汪直突然双膝跪倒，中泪：“陛下，臣就是拼掉这副残躯，也要带回殿下。殿下对臣有再造之恩，臣不敢片刻忘怀！请陛下放心！”

“小王正在白音朝可图。汪直，你的意思是守株待兔？”牟斌不愧是锦衣卫指挥使，上报达延汗的位置。

“陛下，锦衣卫在外的谍百人左右，至于昭余、榆次、太原等地，地域实在太大，请陛下明示，臣才好回答！”

弘治懊恼的一跺脚：“朱厚炜这个混追击小王的三，从哪走朕哪里知！唉！气死我了！”

汪直开：“陛下，臣带人直扑外，小王现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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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斌和汪直几乎同时抵达，两人前后脚了奉天殿。弘治顾不得其他，大声吩咐：“汪直，京中矿产调查局还有多少人？”

萧敬摇：“你不知，汪直还有预备人员。虽说训练时间不长，总比锦衣卫合适。追魂枪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

“牟斌，昭余到外，锦衣卫能全掌握吗？”

汪直站起匆匆离去，牟斌也向弘治告辞：“陛下，臣这就回去准备。”

靠！汪直、牟斌都是大惊失，殿下胆也太了。千金之坐不垂堂，怎么就起锦衣卫的活了？

“朕准了！汪直，只要你平安带回炜儿，朕，不吝···”

弘治凝视着昔日的西厂督公，突然笑了起来：“好！汪直，不枉朕放你一！去吧，牟斌会合你的！”

放不到台面上。再说你们对行军打仗一也不擅长，本没用！召牟斌来！但愿还来得及！”弘治心如麻，一坐在龙椅上，又捡起信笺，不住的观看，希望从字里行间找到一丝希望。

弘治又气又恼，实在沉不住气：“牟斌，你是什么吃的？区区一介商贾，真的就这么难对付？”

“亢家？陛下，亢家富甲天下，多年在山陕经营，人脉宽广。这，即使发下海捕文书，也怕是来不及！”

弘治：“去吧！”看着两人匆匆的背影，一颗心略略安定。

“呀！我真是昏了。传汪直！”

“万岁，矿产调查局的人大都在贵州，汪直来了也没用！”江提醒弘治。

“不一定。牟大人，山西亢家经营多年，恐怕最危险的才是最安全的！”萧敬话，心中也为华侯伟的勇气赞叹。

“启禀陛下，还有三百多人。不过都是预备役人员，刚刚训练来。”

弘治哼一声：“锦衣卫也要去人！不说别的，光是外的谍就不老少。去吧，叫两人来！”

萧敬抬，看着弘治：“万岁，让汪直去吧！抄近路，截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