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少胡说！我跟你讲，在外人看来，草原和汉人就是一个族。不信？听说过昆仑吧？”

“呵呵，嘎瑙，好了？唉，论岁数你是我哥，咱们无仇无怨，都是族之间的恩怨。”

“那不是妖怪么？真的有这样的人？”

“噢，大概分得吧？”

“是啊，还有全雪白、金碧的族群呢！”

“是，库布其不大，也没有鬼，只要不碰上沙暴，很容易过的。”

“哦，殿下，为何卸掉车？”牟斌看着正在改装的车，不解的问。

“殿下，你不用安我。从你汉家始皇帝开始，草原和汉人就是如此，数千年来没有丝毫改变！”

库布其沙漠横亘在车队前，漫天黄沙遮天蔽日，无数沙丘如同座座山峰，连接天边一抹昏黄的太。华侯伟叹息一声：“落霞与孤鹜齐飞，这是黄日和黄沙同在！鬼地方！来，换车！嘎瑙，嘎瑙！”

“有啊！就在阿尔泰山以西！嘎瑙，带着草原民和我一起征战吧，咱们不去打，要不了多久，那些妖怪就要打过来了。到时候他们可不你是草原人还是汉人，一样会举起屠刀。”

牟斌走了过来：“殿下，咱们这就沙漠？”

尔斯博罗特抬起，看着华侯伟粉的面孔，无奈的说：“如果都是主人这样的人，汉人早就打垮草原了。”

“嗯，据说有恶臭，全黢黑。”

尔斯博罗特低沉默，华侯伟叹息一声：“不要在意草原和汉人的恩怨，咱们死的人够多了。再说，你觉着我来了之后，草原还有反抗的余地么？”

“主人，草原和汉人格格不，世代为仇。这不是你我能解决的！”嘎瑙很平静，在绝望之后活过来的尔斯博罗特，实在不知该拿什么态度面对华侯伟。

“主人，你叫我？”嘎瑙不再如当日愤怒，面对恶一般的华侯伟，他神复杂，却是充满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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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今往后就变了！我来问你，汉人和牧民能分来长相么？”

“呵呵，你错了！大家都错了！谁说草原和汉人就是死敌？你的界太窄了！”

华侯伟微微眯，转向天边的黄沙：“路，我已经给你们指来了，走不走，那是你们的事！嘎瑙，机会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抓不住，就不要怨天尤人！”

“可我还不是草原的主人，帮不上主人！”

他上跪倒在地，用草原最尊贵的礼节，五投地，跪拜华侯伟：“恳请主人怜悯，给草原民一条活路！”

“呵呵，没事！也就七八天的路程。哦，我想想，方向对的话，大约二三百里路吧！嘎瑙，你说是不是？”

“哈哈！嘎瑙！你会看见的！生活就像那啥，既然反抗不了，就闭着享受吧！”

“简单，杀就是了！不听话？那就不用听！”华侯伟神幽幽，无尽的冷漠让尔斯博罗特浑战栗！那一日的尸山血海又在前浮现！这个男人一定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