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城和占薇路过的时候，程行知已经慷慨激昂地聊了十来分钟，恰好说到最激动人心的地方。

“公司规定第十九条。”

“他说，不是，上就要读初中了。”

他拍了拍她的脸。

“对啊对啊，老板娘看上去年纪真小，我们叶总是老吃草吧。”

叶雪城沉凝了片刻，转过来，看着面前的程行知。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

Susan看看叶雪城，又看看程行知，一脸茫然。

叶雪城又问，“第二十一条

“我当时就惊呆了。我说，卧槽不是吧，你他妈想找个小学生当女朋友？”程行知说到这里，卖关似的停顿了一会儿，“结果你猜你们大老板怎么回的？”

“那起来，带你去吃饭。”

被一双沉的睛看着，再上这奇怪的问题，程行知有懵，“……什么？”

“……嗯。”

众人没有接话。

一个穿着白职业装的女生，“我听前台的怡然说，老板之前带了个超漂亮的女学生来了公司，还以为是那不正当的关系呢。”

“记得扣程总的奖金。”

会儿。她的脸很粉，是白里透红的那，睫密密麻麻的，严实地遮盖在帘之上。嫣红艳的嘴微微呼着气，看上去鲜多、十分可。

“叶、叶总，什么事？”

“大一的时候我们班同学聚餐，男生都喝嗨了。你们叶老板那天有心事，他坐在我旁边突然问我——”程行知清了清嗓，模仿着叶雪城低沉的语气，“行知，你说，如果我和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女生谈恋，你怎么看？”

程行知说完，自顾自得哈哈大笑了几声。过了片刻，才发现面前的听众纷纷神情严肃。他心里顿时浮现了不祥的预，战战兢兢地回，立瞥到了那熟悉的西装。叶雪城站在他前，面不善。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她的好睡眠，即使晚上他抱着她浑脉张、血沸腾，她也依旧可以睡得心安理得、毫无防备。

听着大家情激动的你一言、我一语，程行知似乎受到了鼓励，忍不住打开了话题。

“给我们讲讲叶总的八卦呗。”

“看来程总对于公司的规章制度了解不太到位。Susan，你告诉程总，公司规定第十九条是什么。”

“你们的程总我，可以说是叶总整个情史的见证者。”

“别卖关了，说呀。”

“饿了吗？”他问。

程行知到不满，反驳，“老大，随便扣人工资这是违法的。”

“啧啧，”程行知摇，“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Susan低着，声音有小，“公司规定，严禁上班时间聚众闲聊、讨论与工作无关的事……”

“唔……”占薇半梦半醒地翻，试图避开他的扰。

程行知清了清嗓，“这要从很久以前、我不小心在他的课本里发现那张照片说起了——”

叶雪城没有表情，望向正站在角落里那个穿白职业装的女生，“Susan——”

此时另一边，程行知正站在几个熟悉的员工面前得意地谈阔论着，俨然已经成了话题的中心。

“所以，是老板娘吗？之前只是听说叶总订婚了，一直没见过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