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周乖乖认错：“不跑了。”

“找死啊你！突然窜来！”司机从车上探，破大骂。

司机又骂骂咧咧了几句，这才把车开走。

姜周吓得一缩脑袋，整个人扎了苍澈的怀里。

“那我就是小疯，”姜周重新把站回来，面对着苍澈，“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姜周立刻死尸打坐起来：“你喜的人对你说‘那在一起’，你心态能这么稳吗？”

姜周破罐破摔彻底失败，她的一通死缠烂打，只是把一个破罐摔成了更破的罐。

苍澈咬着烟，说话糊糊的：“你是祖/宗，我不敢你。”

姜周趴在桌上“哼”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

苍澈顿了顿：“不用。”

姜周抬起：“到家要给你发信息吗？”

姜周错事了，她不敢说话。

“你还是跑吧，”苍澈从袋里摸一烟咬住，把姜周的肩膀一转，指了指公车站，“跑去那，上车，然后回家。”

“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徐萌萌直呼无辜，“你当时要是稳住，说一句‘好啊那就在一起’，这样才是正确的愚人节打开方式。”

苍澈又往后退了一步：“分明是你先说的。”

苍澈咽下一句脏话，着姜周的肩膀把人拿开一距离：“我之前说的真的是开玩笑，你要是想听我认真回答你，我现在就认真回答。”

徐萌萌一拍脯：“那我必须稳！”

姜周睛一瞪，生气起来：“什么想都不要想？你对我说那话！还让我什么都不想？”

“过分过分过分！”姜周一直往前，一撞上苍澈，“现在说迟了！”

苍澈叼着的烟一颤，整个人差没笑来：“我看你就是个小疯。”

“因为你太了，”苍澈想了想，又补充，“我喜。”

“我的错，”苍澈认错认的脆利落，“我就顺着你的话随一说。”

姜周嘴一撇，泪又在眶里打转：“为什么！”

“这样基本就是没戏了吧？”徐萌萌分析，“毕竟都把话说得这么绝了…”

“随一说！”姜周仰着下，恨不得趴苍澈脸上捶他，“有你这样的吗？没你这样的！”

姜周不兴了：“为什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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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讲的？”苍澈都快把滤嘴给咬实了，“你想都不要想。”

“不好意思。”苍澈一手环住姜周肩膀，另一只手拍拍她的后背。

“我说的是真的！”姜周继续往前怼，“你不仅不重视，还当我开玩笑，还说自己只是随一说！”

姜周鼻，两只手一起把脸上的睛抹净：“你说。”

苍澈把烟摘下来：“咱俩没可能。”

“我不是祖/宗，”姜周见苍澈脸缓和下来，于是也胆大了起来，“我是小朋友。”

苍澈一连退了好几步，有些无语：“我真不知你那是真的…”

姜周得寸尺，往前走了半步：“我不回去，除非你把事情讲清楚。”

“我你是什么，”苍澈往后退了，“现在回家去。”

姜周冲她努了努鼻：“我才不信！”

“还跑啊？”苍澈说。

苍澈的手也就拍了几下，等到车开走后，就都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