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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2/2)

傅五爷对她这明目张胆的厚此薄彼,实在有些得罪人,却又叫她满心里甜腻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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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卯时天不亮就洒起纷纷扬扬的鹅雪片,到了巳时,整个桐山已被两个时辰里持续不断的大雪覆了个严实,院中有些枝丫不够壮的树甚至被压得低了

她不知世间那些相携白首的男女是怎样向对方表达心中情意,也不知该些什么,才能在漫长一生的相守中始终与对方相看两不厌。

关于商事上的,打从傅凛行商之初就从未避过她,任她想听就听,有问必答;只是以往她总觉自己不过客居侍药,加之也确是不大懂其中门,便就很少好奇过问。

凡尘俗世,哪有话本上那样多轰轰烈烈、跌宕起伏的传奇。大多温好的长相守,左不过一朝一夕、一蔬一饭、一颦一笑,如此,便就一生一世了吧?

怕火星烟气对书籍有所损伤,书房内自然不能放置碳盆,便在门挂了厚厚的棉帘将寒气隔绝在外;窗上所有的隙也被厚重布帛密密裹了,再加上书桌前方齐齐摆成一排的手炉,书房内与外比起来竟是温了。

她笔下顿了顿,就听屏风那传来傅凛压低声轻斥:“吼什么吼,吵着人正事了。”

临近小寒节气,外愈发地寒气迫人。

许是近来她心中愈发有了将与傅凛纠缠一生的直觉,对从前许多漫不经心的事也就多了几分好奇与关切,此时听得裴沥文提到大名鼎鼎的“沅城师”,她便忍不住想要听个脚。

叶凤歌是个很容易专注神的人,今早一书房,翻着孔素廷的那本手稿看了不过十来页,心中便大略有了谱,当即拿过炭笔开始涂涂画画,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就彻底心无旁骛,压儿没注意傅凛那的动静,更不知裴沥文是何时来的。

书房内与外的冰火两重天让冒雪而来的裴沥文遭了秧,才来没多会儿,上、上的雪就开始化开,那

原以为“凤歌小”对着那棵小白菜,会很难生什么小女儿的羞心思,可这才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凤歌小就已越来越“不”了。

真是没什么息啊。

她摇摇搁下手中炭笔,轻咬着止不住笑的角,走到屏风后,扶着屏风边沿探半颗脑袋朝那张望。

沅城师?傅五爷生意这么大了啊?

奈何裴沥文心情太过激动,这一嗓甩得略,雀跃欣,饱憧憬,活像叶凤歌家乡宜州的人们“喊山求亲”时那样,光听声音就总觉说话人此刻是连蹦带的,想不注意都不行。

可傅凛在这些无声滴滴的溺、纵容,毫不遮掩的私心偏,这些看似没什么了不起的温,就像是某勇气的源泉,一天天,一地笃定着她的心。

叶凤歌角弯弯,无声将两笑成月牙。

叶凤歌抿了笑,颊边飞了淡绯红

虽说傅凛的寒症大有好转,但并未就此痊愈,仍是大意不得,时时需留心保

她虽遍阅各正经、不正经的话本,以往却本不识情滋味,自不免也偷偷忐忑过,不知自己与傅凛是否当真能甜相携终老。

她是在正事没错,可人家裴沥文说的也不是什么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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