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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淬 火
秦柯浑身汗水,被牢牢禁锢在刑椅上的身体肌肉绷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并向上狠拽一般朝上拱挺,似乎要挣开根根铁环和道道皮带的束缚。他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好一会才冲出如同临死的野兽发出的嘶嚎。他的全身散放着针刺火灼的疼痛,来自被电流直击的部位,深插着电针的尿道,贴上电极片的阴囊和胸口上被铜丝刺穿的两个乳头,一起释放出来的强大电流直接刺穿他的身体。而最大的痛苦还是来自于他悬坐在一个四周是个空框的椅座上的屁股,一根深插进肛门的电击棒对柔嫩的肠道以及脆弱的前列腺直接放电,造成身体如同被大力撕裂开般的剧痛。 随着陈福财的手慢慢关上了控制电流的拉闸,秦柯被皮带勒进了皮肉、朝上极力突挺的身体如同被突然拔掉了塞子的气囊一般一下卸软下来,回落到刑椅上。
“呵呵,这一轮怎么样,够劲儿不!”陈福财把脸凑近了年轻受刑人那张蒙满了汗水的脸乐呵呵问道。
秦柯大口喘着粗气,一双血红的眼睛透过挂在眼敛上的汗水,从迷朦中渐渐又看清了近在眼前的杀亲血仇那张布满狞笑的肥脸。已经承受的三轮电击,这一轮无论是电流的强度还是过电的时间都是远超前两次,几乎让他濒于丧失意识的边缘。他攒足了所有力气把头猛地朝前一挣,张开嘴露出了两排夹杂着血丝的雪白牙齿向仇人的喉咙咬去,可仅仅伸出了几毫米的脑袋立刻就被套勒在脖子上和额头上的皮带一下拉回到刑椅的靠背上。
“哼哼,你还是省点力气熬刑吧……”陈福财一声得意的冷笑,却不防对方的一口血痰吐在自己的老脸上。陈福财毫无愤恼,抬手把脸上的血痰一抹,把粘粘着血痰的手指放到眼前,看着血痰在自己的手指间慢慢往下淌落,他突然张开了肥厚的嘴唇,让拉长滴淌的血痰落到了他从嘴中长长伸出的暗红色的舌头上。他把手指放到嘴前,一条肥舌呲溜呲溜地舔舐着粘腻的手指,如同一个馋嘴的孩子贪婪地舔吃着美味的棒棒糖一般,直至把血痰吞吃得一点不剩。“……嘿嘿,年轻小伙子的血,真是甜呀,虽然有点埋汰,但也是大补呢……”陈福财脸上盈溢着阴森的诡笑看着面前禁锢在刑椅上一脸愤恨的年轻刺客,阴阴说道“……等玩够了你,我要喝光你的血,嘿嘿,全身的血喝得一滴不剩……”他一低头看到了受刑人被插着电针的阴茎口边缘溢出的亮晶晶的涎液。“……呵,骚浆都电出来了……”陈福财一手用两指掐住了秦柯的阴茎,另一只手把深插在尿道里的长长的电针抽了出来,随着电针被拔出,一股被憋堵在尿道里的精液也顺势涌出。陈福财一双冒光的老眼盯着被黏稠精敷满而闪着油光的龟头,从嘴中探出的舌尖如同蛇口中吐出的信子在肥厚的嘴唇边缘舔了一圈,面露淫邪地说道:“……嘿嘿,我可以尝一尝吗?”
“啊!”秦柯身子一震,刚刚在残酷的电刑中丧失的神志突然又被一道闪电了劈中一般。
“……你…你…滚、滚开……”在他夹杂着羞耻和愤怒的抗议声中,眼睁睁地看着陈福财蹲下了肥胖的身体,把硕大的头颅插进自己大敞的双胯间。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热乎乎、湿淋淋的牙膛一口吞裹进去。而随着腮帮的用力息鼓,被紧紧包裹住的阴茎被大力地吮吸,时不时还被肉刺麻赖的舌头用力地摩擦、抵顶、缠绕,更是让秦柯的身体禁不住一下一下地搐动。
陈福财吞吃了好一会,终于把那张肥嘴从年轻刺客的身体上移开。他把脸凑近了秦柯的脸,张开了大嘴,长长地伸出了沾满了唾液和精液的黏糊糊的舌头在秦柯的脸颊上上下下舔舐起来。
秦柯嘴里冲出一声声的惊呼和喝叫,夹杂着恼怒的叱骂:“啊…啊…你他妈滚开…啊呀…你…你个变态…哦哦…去你妈的…你个…魔鬼…畜生…滚开……”尽管他拼命地挣动,但紧勒在额头、脖颈和身体上的皮带、铁环让他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
“变态?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变态……”陈福财面露不屑。“……你他妈不就是那个龙家三崽子的玩物嘛!哼哼,白天给他当保镖,晚上是不是还得陪他上床挨操呢……”陈福财满脸耻笑道:“……你一个大小伙子被一个胎毛都没褪干净的小崽子操得死去活来算什么,算不算变态,嗯?说一说,他怎么操的你,你被他操的时候爽不爽呢?”陈福财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把手伸到了秦柯大敞的胯下,绕过铁椅的凳框,直接抓在悬在中空的椅座中间那根露在肛门口外的电击棒的把柄上。他向下一拉,随着卡口从括约肌中脱出,一根两指粗、二十公分长的铜棒从肛门中被大力拔了出来。
秦柯发出一声痛嚎,经历了数度电击的直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