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小波、阿海他们在里面可都等不及了,现在欢迎陆老师挺枪进入吧!”胖子一脸迫不及待地发话道。今天与村长儿子葛涛在玉米田里的一次无聊兜风,居然等到了这场不期而遇的邂逅。而落入陷阱的居然还是曾经责难过自己的体育老师。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一身凛然的年轻老师如今浑身精光赤条、肩扛枷锁,满脸的羞臊与畏惧,胖子真是泄愤解气。当然,这仅仅是个开端,这场猫鼠游戏绝不会仅仅以泄愤解气为终点。既然成了游戏中的败者,就必须要付出败者应该承受的后果。
这个后果连陆冲自己都预料不到会如此严重!一次普通的郊外骑行竟引发了一场疯狂的飞车追逐;而其后与三个护田少年的误会,又牵引出与昔日不良学生的偶遇。一串串巧合,似乎毫无关联,又暗藏心机。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身强体壮的体育老师会在自己曾经的两个的学生和一群陌生的山野村娃面前落得如此颜面丧尽的惨境。他还在心存幻想,祈求通过自己的辩白解释能尽早脱身,哪怕违心地接受一些轻微的惩罚也在所不惜。陆冲看着铁门内黑幽幽的甬道,恐惧感莫名顿生。似乎那就是一张怪兽的恶口,大张着等待吞噬掉自己。
“这...这里面...是...是哪...我不进......”陆冲有些语无伦次,试图做着最后的恳求。
“妈的,还他妈啰嗦什么......”铁柱骂咧着,一脚把陆冲踢进了黑洞洞的“兽口”里......
从傍晚直至深夜,地堡里的“大演唱厅”里上演了一幕幕不曾停断的大戏。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男孩,时而是兴致盎然的观众,时而是上场助阵的配演,帮助陆冲这个唯一的成人主角完成了一场场的精彩“演出”。尽管陆冲对于即将发生的未知境遇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这些准备在狂风暴雨般持续袭来的攻击面前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如同他被脱光剥净的身体一般瞬时就丝缕无存。一进入地堡,首先竟然是一番彻底而细致的“搜身安检”。本已身无寸缕,一目了然,但光溜溜的受审者还必须在众目之下将更为隐秘的私处尽数展露,以表明自己没有私藏任何所谓的“作案工具”。扛着枷板赤裸裸地站在地堡圆形“大演唱厅”的中央,四周围坐着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观众,在小狗子尖声尖气的喝令声中,陆冲要按照发出的指令一一完成动作:或而原地转圈,或而高抬腿跳,或而屈腿低蹦,或而弯腰翘臀,好一顿折腾。蒙羞忍辱之后,随即双腿叉劈着被仰天强按在一把长凳上进行更为深入的体内搜查:浓密的阴毛、腋毛被一根一根揪净;筷子粗的钢钎从尿道口逐渐贯入;被扒开的肛门深捅进一根假阳具,而顺带又拔除了被异物撑开的肛门边缘的所有毛发......仅仅一个入门级的身体检查,就让起初耻于张口哀叫的陆冲彻底忘记羞耻“放声歌唱”了。彻底搜身后随即进入审讯阶段,裸体的受审者挺直腰身叉腿跪在地堡的中央,双臂交颈,接受围坐在四周的“审讯官”们的严厉讯问。审讯官们你一句他一句,顺心发问,而听到讯问的受审者则被勒令必须挪动跪在坚硬石板上的双膝,转动身体正向提问的人,先高声说“报告”后,再回答问题。任何一个姿势或动作只要被认为不严格规范,手持刑具逡巡在身畔的小打手们手中竹鞭、木板便呼啸而至给他立规矩。蒙受冤屈的受审者起初还小心认真地回答着各种提问,企望通过辩白洗脱诬陷,赶紧脱身。可是,随着一个个越发古怪刁钻、淫秽下流的提问接踵而至,真让他无力应接,难以启齿。但是所有的问题又都不得回避,必须应答,而陆冲满面臊红回答出来的结果没有达成审问者们的满意时,则会被认为隐瞒实情或是态度不老实立即被拉起来大刑伺候。从地堡中央的空地,到禁锢肢体的木架,再至空中悬垂的吊索,让初入虎穴的体育老师逐渐忘却羞耻放声“歌唱”。被鞭梢细致抽打的肛周,被电击棒滋滋触点的乳尖,与哑铃一起游荡起来的阴囊,还有被一只只手掌肆意搓摩至精液喷涌的阴茎,让陆冲的“歌声”尤为高亢。仅仅牛刀小试,就让完全丧失了抵抗的体育老师涕泪俱下,高喊求饶了。最后,在手机摄像头前,陆冲一遍遍地重复着审讯者们拟好的认罪声明,彻底坦白了意图强奸猥亵未成年人的严重罪行。当晚,身心交瘁、万念俱灰的陆冲被依次拉进地堡中的各个耳室,分别向里面的“主副审官”们继续“坦白罪行”。从打头炮的胖子、铁柱一组开始,整整一夜,让体育老师的处男屁眼未获片刻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