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他的两个少年几脚就把他踹到了教室内,驱赶着他登上了讲台对面的书桌。被勒令双手抱头,挺直身体,深蹲马步,双脚分踩在过道两侧相邻的两张书桌上,与满教室的观众们一起观看对私家侦探秦柯的第二场测验。
秦柯大叉着双腿,身体后倾仰躺在黑板前的讲台上。背缚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自己的尾椎之下,而悬空后躺的上半身由于拦在颈后一根绳索的牵拉不得不艰难地向上直挺,绳索的两头分别拴在向两侧抬举着的双脚的大脚趾上。一根拉紧的绳索使得仰躺的私家侦探只有腰臀部位艰难地支撑着桌面,而分叉的双胯使得最隐秘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坦承给讲台对面那一排排座椅上的小观众们。尤其一根双爪铁钩牢牢地勾在私家侦探的两个鼻孔中,拴在鼻钩末端的细绳向上紧拉,绕过教室屋顶的木梁,垂下的另一端系在他的阴囊根部,将抻长的两个睾丸吊在空中。
十三岁的小狗子端坐在讲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把尖瘦的脑袋探在私家侦探叉劈的双胯间。此时轮到了他的拔毛时间,顽劣的少年微眯着双眼,仔细地在私家侦探羞耻大敞的下胯间扫视,在已经被拔掉了大部分、已渐稀疏的阴毛丛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坏小子咯咯一乐,右手捻起尖细的手指,在阴囊底部靠进肛门的地方鸡啄米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随着他手指中一根根阴毛的增加,私家侦大声的报数也屈辱而痛苦地响起:“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一百四十。”每被拔掉一根阴毛,努力完成考核的私家侦探都被勒令大声报出数来,而且不许数混报错,否则考核立即会被宣布失败。
“够了够了、够数了、别拔了……”座椅上传来几个男孩异口同声的提示声。按照事先的规定,每人只有拔掉十根阴毛的限额,还没有轮到去亲手拔毛的男孩自然着急,生怕有人超额而轮到自己时无毛可拔。
“急什么?”小狗子白眼一翻,不乐意地说道:“不知道还有屁眼儿毛没拔呢吗!”小狗子左手在私家侦探悬在讲台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着清脆的巴掌响,探出在肛门口外的一截木柄随着臀肌的颤动也剧烈地摇摆了几下。圆轱辘的木柄如鸡卵般粗硕,大部分深插进直肠,只留下一个柄头伸在被撑圆的肛门外面。小狗子仔细地在被撑紧的肛周寻找着拔除的目标,尖细的手指在敏感细嫩的肛门边缘无耻地撩拨,无耻地看着堵着异物的肛门无奈地一下下紧搐、收缩。突然,小狗子手指连动,在已经毛发稀疏的肛周不同的位置分别拔下了三根肛毛。小狗子把三根细短微卷的肛毛举到了满脸痛苦的秦柯面前,得意地命令道:“报数!”
“报…报告…肛毛…已经…四十二根……”秦柯满脸臊红,却不得不痛苦地报出数来。仅靠着臀上腰部的一点部位和垫在腰下的双手支撑着上身直挺、双脚朝天的仰躺躯体,且长时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已经让他浑身肌肉酸胀。在冬夜并不暖和的教室里,身上也已密密渗出了莹莹的汗珠。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珠,秦柯愧臊不堪地望着对面一排排座椅上伸长的脑袋,一双双无耻的眼睛满含着戏谑和嘲讽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视。尤其是坦敞的下阴和撑开的肛门,更是被盯看和议论的重点。对于受难的私家侦探,此刻身体上的酸痛已经远远抵不上这些下流的目光和污秽的言语所造成的戕害。时而在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曾让自己丧尽了所有男人尊严的敌军娃娃兵营中。施恶者都是一般相仿的年龄,只不过那些营养不良的黑瘦娃娃兵脸上露出的是凶狠和恶毒,而面前的这一群不良少年则是满眼的戏谑和淫荡。
小狗子小心地把捻在手指间的“胜利果实”——亲手拔下的十根阴毛和三根肛毛放到秦柯屁股旁边的一个小碟中,碟子中部已经盛满卷曲的毛发,自然是他的前任们的成果。当所有的阴毛和肛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后,会一根根细致地粘在此时正插在肛门里的那根圆木柄的头部,做成一根耻毛笔,蘸上特殊的“墨汁”在被考核者的身上去绘制一幅“别样的画作”。
“嘻嘻,他这根花鸡巴又软塌下去了,我帮他支棱起来。”小狗子一脸耻笑,小手一把攥在忍辱蒙羞的私家侦探那根刚刚疲软下去的阴茎上,有力地上下套弄起来。在拔除耻毛的过程中,秦柯那根受过刑伤而留下了斑驳印痕被坏小子们戏称作花鸡巴的阴茎也需要时刻保持着勃挺姿态,以便在拔毛的过程中随意被男孩们玩耍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