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师自己都说摇了。”没等陆冲解释完，那个“学生”就大声汇报，又引起一阵笑声。“可是，老师，你摇了几下啊？”

陆冲登时一愣，刚刚到真实校园里的想象一下被这句调侃拉回到现实。陆冲一时没缓过神，没明白那个“学生”的话，疑惑地看着那个说话的“学生”。

“老师，你的歪了！”突然，一个“学生”大声说。逗得台上台下一阵哄笑。

“胡说，并跟摇有啥关系？”另一个“学生”大声反驳。

正当陆冲不知所措之际，一个“学生”几步就跑到他的面前，嘿嘿一笑：“老师，别担心，我给你摆正它！”说完，就半俯下腰，伸右手用两手指住了陆冲的中，挪动了一下手臂。“怎么样，你们看看正不正？”那个“学生”继续着陆冲的，闪过，一边向对面的“同学们”问，一边照七嘴八的指示微调着手位。当得到一致的认同后，调的“学生”侧蹲下，一手着育老师的，一手树起指中指成功状。“咔嚓”一声，对面一个“学生”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特写。

“一、二、三、四，四下。这次摇了四下！”

“老师怎么骗人呢，你的就摇了三下，怎么说能摇五下呢！”

“陆老师，还等什么呢？”小扣满意地看了一站在陆冲后的仔，朝陆冲促。“不会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吧，嗯？是不是再给你腚沟来几下就能想起来了？”

“可不，就三下。”

“妈的，还不是五下，老师，你怎么解

“歪老师，继续啊！”小扣得意地促着满脸红臊的育老师。刚刚发生的曲绝没有事先安排吩咐，仅仅是这些仔们自由发挥的一个小片段。这个地下歌厅被刘闯爿下来经过改造变成了隐秘会所，从安装改造到营业至今，这些个刘闯曾经的社会小弟一路跟随，期间送来行调教、表演、或是卖赎的畜们无一不经他们过手。酷调严驯的招数和羞辱迫服的手段无一不会，甚至还集思广益地发明很多新的玩法。诸如刚刚让育老师措手不及的调戏无疑小菜一碟，信手拈来。

另一个“学生”用手朝着陆冲下一指，大声说：“傻，说的是那儿，你的大，歪歪了！”台上台下又是一阵肆意的笑声。

“啊…”小扣的促让陆冲回到了现实。“…同学们，立正！”陆冲一，双脚用力地并拢上。

陆冲刚略有迟疑，就听得后仔手里的电击已经在啪啪作响，惊得他赶斜伸右脚稍息状，随即有力地了个并立正。

…　…

“学生们”七嘴八地连抗议带开骂。

“咳，嗯…”陆冲的脑海里飞快地寻找着最适合的答案，无非是不希望这些“坏学生”再借题发挥。“…老师的……是摇了，那是因为……”

“可不，光个大腚，连自己的摇几下都不清。”

陆冲懵懂懂地低一看，只见半在前的随着自己稍息的动作而歪向右边。陆冲脸上一，简直哭笑不得。在学校给初中生们上育课时他一宽松的育服，而此时浑赤毫无遮掩，一些平日里本显不来细节变化此刻竟匪夷所思地成了面前的“学生们”羞辱调侃他的目标。

“那让老师说，你的到底摇没摇。”

前的“学生们”衣着齐整，而自己，这个所谓的老师，双臂反铐，浑除了勒束在脖上的缰绳，一丝不挂。

“明明抖了，而且还好几下呢！”

“来吧，陆老师，展示一下，让学生们检验检验看你说的对不对！”小扣又适时地发号了命令。

听到“学生”的建议，陆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二、三，就摇了三下。”

“应该是…是…五下。”情急之下陆冲胡说。

突然两声电的“噼啪”声，两蓝光在陆冲的后颈和脊背上闪灭。陆冲的猛地向前一怂，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嚎叫破而。

“陆老师，这可不对啊，在学生面前怎么能胡说八呢！”小扣面冷地说。

“不…报告首长…不是…我……”陆冲慌忙地解释。“……我再来一次！”说罢，陆冲赶又了一个简短而有力的稍息立正动作。在动作的同时他还低下，小心地看着自己间的那个正被众人关注着的羞耻位。

“老师说他一并，就能摇五下。来咱们验证一下，看看老师说的对不对！”

“妈的，当老师怎么还撒谎！”

“瞧，老师的多！并的多有力，都摇了好几下！”又一个“学生”大声说。

听着面前的争论，陆冲恨不得找个地钻去。仅仅一个稍息、立正，自己的生就已经两次成了关注甚至争论的焦。他明白这些坏小在有意羞辱他，可是在问答表演中所有的问题都必须回答，否则就是犯规。

当“帮忙”的“学生”跑回到了自己的队列，陆冲都还没太回过神来。

刚以为过了这关的陆冲一愣，天晓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问题。可是对方的问题已经摆来了，不回答肯定过不去。

陆冲一惊，哪里还敢犹豫拖延。赶几步走到队列的正前面，把膛一，大声说：“同学们，现在是育课时间，我是你们的育老师。”陆冲尽量躲避着对面“学生们”满嘲讽的火辣目光，把此时的场景想象成在学校里正式上课的样。“同学们，稍息！”陆冲说完，也斜伸右脚稍息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