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格好，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陈发领着刘维从这列“墙”旁走过。刘维放慢了脚步，瞪着惊奇的双把脸贴近挨个打量跪在侧的每一个犯人，居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最大的几个也不过三十岁的样貌。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盯看，让个别犯人的睛中些许的愧臊和难堪，但仰的姿势却不敢有丝毫的改变。

陈发立正敬礼，随后把就铁门拉开，陈发带着刘维迈步而。长条形的筒房门后是片宽敞的空地，房屋尽是一个长条通铺，结实的木架上就是光光的长条木板，没有任何被褥。十几米长的通铺上晚上要并排睡下二十多个犯人，二十多个赤的不得不相互贴靠，一些被认为不老实的犯人还会被守夜的看守恶意地用绳捆绑住：或是两人面面相对；或是两人脊背相抵；有时中间夹着一个人把三个犯人捆在一起；有时一正一倒脑袋夹在对方的双之间。在通铺边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两米来长的木凳，一人宽的凳板两端各固定着一个厚实的木枷板。每天夜里凳都要被摆放到监房中央，被挑的一个需要重整治的犯人赤条条仰面躺在的凳上。凳的大孔枷板卡住脖，凳尾的双孔枷板扣住双脚，双臂上扳反捆在凳下方的凳上，整个半也动弹不得。犯人的下面还被力横一大木方，被垫起的不仅使犯人的被一步抻拉，还能让下私羞耻地凸拱在，更便于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而绷的肚也经常成为看守们用以打发漫漫长夜的牌桌，被扑克牌摔得啪啪直响。而此刻通铺上空无一人，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赤的年轻犯人在八个手持鞭、铁、狼牙的看守们严格的监下，贴着墙边双手抱颈叉直跪成一排，正准备接受每天上午都例行的集练。

伴着“啪啪”的板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着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落地的落地，直的直，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着手里的铁，在五人的上敲敲，重新分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着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把他拽到那个撅着的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并在前面的门上。看守照着他的狠扇了一板，那个犯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称许。

一个看守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着选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着发拉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下，第一项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嗯……”陈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军绿的三角衩。

第一次看到这场景的刘维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着人组合转着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着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着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发适时地说：

一个犯人直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一样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被两个看守抬着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夹着他的脖，双臂同样向两侧平举。他的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双手在后面地抱住前面犯人的。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着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样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后，那个看守一脸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右手攥住他的，快速而用力地起来，行把刺激起，随即让他把前贴着弯腰犯人的上，把了前弯腰犯人的门内。组合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着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狠拍一板，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

“噢，穿绿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嘿，这是个好法，什么份一目了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