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动!”舞台上坍塌的“肉山”刚要重新爬起身体,就被陈春发一脸严肃地大声喝停了。“哼哼,你们曾效忠的反动组织“枪总”不就是这么垮台的嘛!既然垮了,就别想再起来,就这么给我一直摞着!”
会堂里的晚宴继续进行,舞台上的表演者们被勒令保持坍塌时的模样,一动不准动地趴叠在一起。曾经的登顶战士也改换了姿势,双腿低蹲在汗淋淋的“肉堆”之上,双手高举做投降状。
刘维在众人的相劝下推辞不过又饮了两盅,四盅酒落肚,让他感觉到有些头有点发晕,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他摇晃着站起身,向陈队长告辞,要回到寝室休息。陈春发倒也没再执意挽留,让一个手下送刘干事回房。
“刘干事,祝你今晚度过一个良宵!”陈春发脸上挂着似有深意的笑容说道,目送着手下搀着有点头重脚轻的刘维走出了会堂。
推开寝室的门,刘维也没拉门边的灯绳,径直摸黑走到屋子中间的大床边,往床上一歪,可是倒下的身体却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硬生生顶住了,根本躺不下去。刘维一惊,半醉的脑袋一下醒了大半。他两步跳到门边,慌乱地摸索着灯绳,点亮了灯。只见之前还空无一人的大床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被用被子蒙着的硕大圆包。
刘维惊异地瞪大了双眼,小心地走到床边,双手抓住了一个被角,向上用力一掀,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如同被魔术师掀开遮布变出来的一样,出现在刘维的眼前。那人跪伏在床上,前俯的头顶着床面,撅起的屁股下面一个长条形的四孔枷板分别把分开的双脚和外侧的双手呈一条直线牢牢扣住。虽然是蜷伏着,但也能看出那人身材高大,腿粗臀壮,黝黑的肌肉很是结实。刘维的目光不自主地游弋到重点,屁股高撅且双腿叉开,使得本该最隐秘的部位不得不羞耻地充分展露,而让刘维完全没想到的是,一根三角型的小红旗从双股间的臀沟中斜伸出来。
“请首长攻占高地!”那人如同背台词似的大声说道。
刘维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在硕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插在肛门里的小旗随着弹动的臀肌一起震颤,调侃道:“是这个高地吗?”
“嗯…是!”对于首长的问话不得不屈辱地回答。
刘维踱到床头,从床上扳起他的脑袋,那人虽然眼前蒙着一条黑布,但宽颊丰腮的国字脸,一眼就能看出正是上午在一号监房的集体操练中表演“坐小轿”并被一根侵入直肠的苞米棒子插射了精的侦察排长刘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