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呢!”魏宁一脸邪笑调侃道。
梁铮默不作声,瞪大的双眼在道路前方和两侧不停地扫视。被捕获落网成为龙三的私奴性畜这两月来,被调驯玩弄的场所除了龙三的大宅就是自己的家,唯一的一次当众表演也是在隐秘的会员制会所中,而如今夜这般把调教的场所换到了室外公共区域还是头一遭。虽然这里是偏僻的城郊,而且已经是后半夜,但如此这般下身赤裸、私处尽坦地开着警车在街上巡路,还被一个陌生人攥着生殖器肆意指挥,真是让他紧张不已。今天傍晚收到主人龙三指令,他一下班就赶至龙府应召。在被马仔薅着鸡巴前往主人卧房的走廊中,与刚刚在床上被折腾了一番被马仔薅着鸡巴牵往地下刑房领罚的前辈警畜高剑峰怵然相向而过,真是让他震惊不已。这种震惊感在随后被拉进龙三卧房,被皮束具禁锢住肢体叉腿伏撅在大床上被少年主人用各种各样的玩具亵玩、奸淫时还在他的心中暗自翻腾。他和高剑峰同属一城的警界精英,虽分管各异,却也偶有交集,但除了工作上的寥寥数面之缘,谈不上有任何私人交往。但梁铮对于这位年长自己数岁、一身英武之气的警界前辈素有好感和敬重之心,而且也多少听人说过这位威武粗旷的壮年汉子不仅工作突出,还拥有一个贤妻稚女俱全的幸福家庭。何曾想到,在自己的人生转折点那天——因帮警弟孟春雷出头平事被龙三设计下了迷药被一个浑身赤裸、头罩皮套、四肢禁锢的人引进密室,而且自己还通过在那赤裸的健壮躯体上设计的步步谜题去摆弄他的私密部位,从写在龟头上的隐形字找到插在直肠里肛钩上的钥匙。而那个用于引自己上钩的钓饵,竟然就是这位自己曾佩服敬重的市局刑警队的高大队长。尽管曾经的几次共同侍寝从那个粗壮汉子的眼罩中露出的双目让他总有似曾相识之感,可今天在龙宅的走廊上如此面面相对、谜底揭开之刻,还是让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小时的侍寝,梁铮被小主人龙三连同近侍小弟陆嘉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撒欢儿行淫,脑海里却总是幻化出刚刚下了床的高队长那成熟健硕的身体如何被两个淫荡少年翻来覆去折腾的画面。也许是与高队长的那场刚结束的酣战耗费了两个少年不少的体能和精力,这场侍寝倒是让梁铮比往常轻松了不少。除了变换了几个体位的双洞同插两个少年各自射出两炮,大部分时间只是高撅着屁股,任凭半倚在床头的小主人用肛插、跳蛋、拉球、串珠随意亵玩了一番。而与往常“前面打空”的固定程序不同,他的阴茎只是数次被搓硬玩了“钻木取火”(尿道里深插入圆形橡胶插钎用双掌捻转)、“线缠红龟”(用红线将勃起的阴茎花式绑扎)、“摇旗呐喊”(胯部被枕头垫高被主人掐住茎根摇动阴茎,嘴里要根据摇动的方向大声呐喊“左突”“右冲”“前进”“后退”不准有误)
等几招儿小游戏后,只是在“协力捋绳”(两个主人一人一手接力从龟头捋到茎根往复循环)中给他打出了一炮。龙三笑呵呵地告诉他,剩下的子弹留给晚上来访的客人。侍寝结束后,梁铮被马仔扯着鸡巴牵进了盥洗室,一进门,就看见大木台上一溜紧挨三个高撅着的硕大的光屁股。梁铮被推搡着上了木台,挨着身侧刚下班就被应召而来的孟春雷,同样四肢伏地屁股后撅在木台边沿。四根胶管深插进四个分敞的两胯之间的肉穴中,开始汩汩注入灌肠溶液,直至都注进了两公升后用肛塞严严堵住,憋足十五分钟才释放出第一股。如此反复三次,将肠道内的所有秽物都冲洗殆尽。随后四头警畜被驱赶下木台,进到淋浴间。先是脸朝里身体相拥在一起,双腕捆绑后双臂高举,吊在顶棚的大花洒上。棚顶的水倾泻而下,在四个面面相对、身体相贴的警畜十分钟的淋浴时间里,四个马仔手拿浴液毛刷给他们刷洗后身;随后,身体转向,脸朝外,屁股相互紧紧抵贴,再洗刷身前。马仔们上下其手,前阴后腚是清洗重点,与其说在清洗,不如说是肆意玩弄。同是后到的孟春雷和顾斌被马仔们扯着鸡巴一顿捂弄,非要给他俩搓出一炮,就在两人绷挺着身体即将交货之刻,适逢大太保刘浪前来巡视,厉言喝止了马仔们的胡为。刘浪走到高剑峰身边,贴近他的耳朵跟他小声嘀咕了一句,高剑峰先是一怔,随即脸上竟流出一丝喜色。内外被清洗一新的四头警畜牵往了大会客厅,浑身光光肃立成一排站杆,迎接远方来访的客人。宾主在牛皮沙发上端坐成一排,四头只头戴警帽、腰扎警带的警畜逐一向客人们敬礼报到,自我介绍要用统一的“职务+姓氏后缀警畜”格式,分别是“市局刑警队大队长高警畜报到”、“城郊交警队副队长梁警畜报到”、“市局刑警队警员顾警畜报到”、“城郊交警队警员孟警畜报到”。报到完毕,开始表演警畜集驯:
先是集体队列表演。小管家陆嘉喊着口令,四头警畜用标准的正步姿势按照陆嘉随时的指令,在诺大的会客厅里时而顺成一列绕场,时而排成一排同进同转,不时还在陆嘉的带头下高喊“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