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特意给这家伙点的,小鸭子!”岳亮也记不住歌名,就记得有小鸭子三个字。“你看,这是我军哥给他玩的招儿,就叫鸭子过河,像不像?”
“像,像,确实像……”服务生连连称道。他在茶几边踱步,仔细地打量着成年汉子一丝不挂的躯体做出的艰难姿态,以及连在双腿间的钢索和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加之放置在两个脚掌上和头顶上的可乐罐,啧啧称奇。当他走到了茶几的后端,目光落在了覆盖在受罚者叉劈的双臀中间的三片剥开的香蕉皮上。“……哈哈哈哈,你们把这家伙的…的屁眼儿…用香蕉皮盖上了,呵呵,还知道给他遮遮丑留点脸!”
“遮丑留脸?”十四岁的马毅然嘿嘿一笑:“你想多了,那是在喂他香蕉吃呢!”看到服务生一脸的不解,马毅然伸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香蕉的根柄,慢慢拉起,只见随着香蕉皮的抬离,一根粗壮的香蕉瓤从被撑圆的肉穴中缓缓被拉了出来。
服务生又一次目瞪口呆。万没料到三片香蕉皮下竟藏着如此惊人的内容,更想象不到一个大男人身上最羞于示人的私密部位竟会被施用了如此下流的手段,尤其是这个下流手段的施与者只是几个十多岁、大多还面带稚嫩的少年。
马毅然把香蕉拉出到几近完全脱出,只剩一小截头部还插在肛门里。他拧动手指转动香蕉,向满脸愕然的服务生展示着这根堵肛物件的粗度和长度,然后又当着他的面把香蕉原路插回,直至如同刚开始看到的那般只是三片香蕉皮盖在双臀间。
“嘿嘿,这屁眼儿吃香蕉还真是第一次见!”服务生深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此刻他的心跳有些加速,看着眼前这么一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熟男竟被六个坏小子如此惩罚整治,让他心中激流暗涌,有一种莫名其妙、无法言说的冲动和兴奋!本来进屋是催促他们赶紧把钱弄到手,可是此刻看到眼前的场景,竟是把要钱的事也暂时抛在脑后。
“小哥,你想听什么歌,让他给你唱!”负责点歌的洪波向服务生问道。
“别客气,随便点,平时你伺候客人唱歌,今天让他给你唱歌,哼哼,要是唱不好就狠罚!”岳亮说着,随意一挥手在楚皓上挺的脊背上重重一拍,顶在他头上的可乐罐被震得剧烈一晃所幸没有掉落,而从身体上被拍飞的汗水则四下迸溅。
“还唱啊…看他…这一身汗……”服务生犹犹豫豫地说道。
“嘿嘿,三连罚,能不一身臭汗嘛……”岳亮说道。“……你进来时这第三场刚开始,嘿嘿,得唱半小时呢!”
“半小时?”服务生一惊,脱口问道。他暗忖如果换成自己,不要说如此当众浑身精光一丝不挂,就是单纯做这个姿势能不能坚持住十分钟。
“对啊,每场都是半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岳亮毫不介意地说道。“来,给你看看上两场的精彩瞬间。”岳亮掏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向服务生展示着刚才录下的视频,一边解说道:“这是第一场,跪可乐罐…这是小马在扇他屁股…这是第二场,人肉座钟…瞧,自己把酒瓶坐进去了,呵呵,他的屁眼儿在吃香蕉前就已经吃过酒瓶子了…看他的表情,我们在帮他拨表针呢,哈哈,把他爽坏了…看这看这,射出来了,又浓又黏好几杆子,现在还在他脸上身上粘着呢……”
服务生看得脸上发热,心跳狂乱。原本以为这场“鸭子过河”就已十足劲爆,谁知上两场的内容竟也是足够暗黑。尤其第二场人肉座钟,这个受制的壮汉不仅被酒瓶堵住屁眼儿,阴囊吊上重物,甚至还把他的鸡巴撸硬轮班摆弄直至当众射精……服务生转到了茶几的前端,微俯下身细看,只见成年汉子扬起的脸上和直挺的胸膛上粘着块块半透明的淡白色干涸物,显然是第二场中射出的精液被禁止擦拭而风干后的残痕。
“来,小哥,给他点首歌!”洪波向服务生催促道。
“点首——”服务生脑海中飞快地搜寻,作为KTV的服务生,知道的歌自然很多,可是要找出一般人都会唱并且与现在的场景契合的歌还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我来给他点一首……”岳亮接声说道:“……向天再借五百年!”
当雄壮的伴奏声响起,楚皓看着面前的屏幕,伴随着音乐开始唱他曾在单位年会的舞台上演唱过的这首熟悉的歌。本已不支的体力已经让他的嗓音变得越发暗沉,却又不得不为了完成演唱而竭力嘶吼:
“沿着江山起伏,温柔的曲线……”
楚皓刚唱出第一句时,岳亮调皮地用手掌在成年汉子弯曲反弓的身体上从后颈一路下滑,顺着脊梁一直滑到他坟起的屁股上,表情夸张地重复道:“沿—着—江—山—起—伏—温—柔—的—曲—线……”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当后面的高音部分,楚皓竭尽全力也没能喊上去,断续而嘶哑的歌声更是把听众们笑得前仰后合。岳亮之所以点这首高难的歌,一是故意为难体力耗竭的楚皓,让他出丑;二是让雄浑磅礴的歌词与此时演唱者含屈受辱的演唱姿势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他倍感蒙羞。
随后于洋和洪波又各自点了一首歌,尤其是于洋点了一首《好日子》,还勒令楚皓必须捏着嗓子用女声演唱。这首歌唱下来,包房里真是像掀翻了锅一样热闹异常,不仅楚皓被捏成公鸭嗓的声音极尽滑稽可笑,而且明明光着大腚被整治得痛苦不堪却还要高唱好日子,这种强烈的反差堪比那首《向天再借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