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官旁边,挺起胸膛,右手搭在别在腰间的枪匣子上,举起左手在头上一挥,朝着台下木然肃立在操场上的一排排战士大声吼道:“你们都看到了没有,“枪总”这个反革命组织已经彻底垮台了,你们所支持的这个罪大恶极的反动势力就如同台上这三个被扒光了腚的坏头头一样彻彻底底灰飞烟灭,连裤衩子都不剩了!我宣布,221军营被我接管,从现在开始,改名为‘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对你们这些手上沾满了革命者鲜血的死硬分子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现在,听我命令,所有人,脱光衣服,举手投降!”
操场上一阵沉寂,却没有人动手脱军装。
陈春发拔出了手枪,朝上冲天就开了一枪。尖锐的枪声刺破了湛蓝的天空,也让所有缴械投降的军人俘虏们心头一颤。
“都是不怕死的军人是吗……”陈春发一声冷笑,阴着脸说道:“……在我的改造营里,只要不怕死的就一定会成全你!我再说最后一遍,脱光衣服!有一个违令的,我就嘣一个,两个违令,我就嘣一双……”说罢,陈春发用枪管在站在身边的三个浑身赤裸的部队军官的脑袋上敲敲点点。“……看,你们的长官已经给你们做好了样子,赶紧照着做!”陈春发的拉长了音的高声喝吼在军营上空如同炸雷一般嗡嗡震荡。
话音刚落,只见操场上的官兵们已经开始一件件脱去了身上的军装。很快,百余具只戴着着头上的军帽、浑身赤条条的年轻躯体双臂高举、挺身肃立在操场上。脱下的军装被“悍总”人员全部收走,装满了好几个大草筐。
陈春发走下铁台,从第一排开始,挨个在一具具浑身赤裸的军人俘虏们的面庞和身体上打量,自己的宝贝儿子十四岁的陈悍东紧随在身侧。凡是容貌端正、身材结实的都会成为被陈春发挑中的留在221改造营的改造犯,每挑中一个,陈春发都会点几下头或是用手朝对方一指,跟随在身边的陈悍东就会迈到那人身前,从斜挎在身侧的绿色帆布书包中抽出一根细麻绳绑扎在他暴露无遮的阴茎的根部,绑好后就会被一个“悍总”人员牵出队列,一直拉到操场最前面,在领操台后面站成一排。被选中的战士将同自己连队的两个正副连长和指导员一起成为221改造营里第一批被改造的对象,不难想象的是等待他们的将是翻身做主的“悍总”造反派们出于对“枪总”曾犯下的血债的仇恨而采取的最疯狂的报复,而这场复仇之火又将因一个饱尝过“枪总”黑狱之酷的改造营大队长而烧得更加肆虐惨烈。
陈春发一路走来一路选,被选中后牵到领操台后面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时他走到一个身材魁伟的军人面前,看着对方端正的国字脸和赤裸的健壮躯体,满意地点了一下头。陈悍东抬步向前,手刚探到对方的胯下,却不料那人一伸胳膊,一下就握住了他的手臂。
陈悍东用力地挣动了几下胳膊,可毕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力量如何能敌得过一个壮年军人,被抓住的手臂根本无法从对方的控制中松脱。“你妈个毬,你他妈给我松开,是不是想死你……”陈悍东瞪着一双牛眼大声地朝那人咒骂着,拼命地甩动着胳膊做着无谓的挣扎。
可是那名军人丝毫不为所动,牢牢地抓着少年的胳膊,怎肯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坏小子去进犯自己的下身私处。正在两人僵持之际,一个枪托突然砸在军人的后肩。军人吃痛闷哼了一声,刚转过头去探看,却不料身前的少年一抬脚踢在他的下胯中间。远比后肩上的袭击疼得多的剧痛让倔强的军人一下就弯下了腰,还没等他直起身体,少年的另一支手已然闪电般地突袭到他刚刚受到伤害的性器官,一把就死死薅在脆弱的阴囊上。
“啊…噢……”两声尖嚎冲出了军人的喉咙,可并没换来少年丝毫的同情,只见他五指继续加力,狠狠攥着对方的命根子,高声命令道:“再不放开手,我就把你的两个骚蛋掐爆了!”难耐的剧痛加之恶毒的威胁,军人不得不松开了少年的手臂。少年刚获自由的右臂突然朝前疾进,一把又攥在军人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