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殿”中那段痛不欲生的惨境中,意识到有些失态的陈春发赶紧遮掩道:“李秘书,接着往下看!”
“噢?这都刚交完货,还没完事?”李志有些惊异地问道。
“哪能这么简单就完事,这赛屌会上选出的好屌得给各位领导好好展示展示!”陈春发手一挥,跪在台下第一排观刑的六头改造犯代表被六个看守薅着头发一路跪行从台下押到到台上,各自跪在条凳上的每一头做“集体表演”改造犯面前,被勒令深吞进他们的鸡巴,为他们口交出第二炮。刚刚被当众手淫屈辱射精的原221部队三排排长秦胜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曾经的战友二排副排长董平跪在自己凸挺的胯前,把自己刚疲软下去的鸡巴一口全吞进嘴里并卖力地吮吃起来,羞愤之下,嘴里竟不由窜出几声悲鸣。
“妈的,他还臊上了!”一个十三、四岁胖墩墩的男孩几步冲到了台上,脖子上挎着一个黑方盒子一样的照相机。男孩照着秦胜柱的脸上连扇了好几个耳光,恶声骂道:“你他妈不是刚硬吗,不是不服改造吗,能扛得住刑,看你能不能丢得起脸!”说完,男孩抡起腿在给秦胜柱口交的董平的屁股上又用力踢了好几脚。“妈的,你给我用力吃,必须让他第一个喷骚浆,不然的话,今晚我就把你的鸡巴玩废!”果然,在凶恶的胁迫下,董平的脑袋活动的更加剧烈,不停工作着的嘴也发出了“啧啧”的吞裹声。男孩端起照相机,对着正行难言之事的两个壮年军人拍起了照片。果然,在奋力工作下,秦排长的第二炮在伴随着声声闷吼率先射进了昔日战友的的喉咙深处。
待六头改造犯逐一都完成了在吞吃者口中的内射,随即就开始了下一轮的喷骚浆表演。一根细细的铜丝从六根坦露无遮的鸡巴穿过,环勒住每一根鸡巴的根部。当细连接着细铜丝的手摇电话被大力摇动起来,随着电流的接通,六个突拱的下胯立刻一同痉挛抽搐,六根被电流穿透的鸡巴也全都疯狂地抖动起来,礼堂里也登时响起一阵痛苦的嘶叫与悲嚎声。随着电流的持续,都已一连双射的六根鸡巴竟一个个都挑起了脑袋,并且在电击的刺激下甩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舞台上,在条凳上并成一排的六根鸡巴一同飞甩,如同在跳着疯狂的舞蹈,把舞台下的观众逗得哄堂大笑。在夹杂着惨嚎和耻笑的交响曲声中,六根疯狂跳舞的鸡巴一次次地把精液喷射到条凳前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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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绳索悬吊的秦柯已然被屏幕上的照片和自己的讲解刺激得身体颤抖,面容狰狞,陈福财轻哧一笑,悠然说道:“娃子,这才哪到哪,才看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转到被悬吊在空中的秦柯身侧,右手竖起两根手指伸向秦柯的臀下,直接就探进了健硕结实的臀谷之间。
“啊……”秦柯切实地感受到坚硬的异物在自己闭紧的肉穴上的粗暴触点,身体猛地一震,本能地把胯部朝前凸拱,被绳索拉紧了四肢的身体绷得如同一张拉开的弓。
“还往哪躲……”陈福财冷哼道。两根手指加力,在紧闭的肛门上硬生生戳出了个隙缝,随即就径直一捅而进,直没指端。
“啊…呀……”闭合的肠道被强力豁开,让秦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嚎。不单是剧烈的胀痛让他不堪,更是让那段已然深埋心底、最不敢触及的悲怆往事呼啸而返。他恍然又回到了敌国的童兵营里,绳捆索绑地伏跪铁台之上,当着围站在台下一双双充满了凶残和仇恨的目光,一根乌木刑具撑裂了他的肛门,深插进肠道……
“嘿嘿,才两根手指就叫唤上了……”陈福财一脸耻笑,“……你爹的谷道里可是吃进去过我的拳头呢!”
“啊……”秦柯发出一声伤兽垂死般的哀鸣,他双目怒睁,几乎能喷出怒火的赤红眼睛瞪着陈福财,“……你…你这只…禽兽…畜生…魔鬼……”怒骂声断续并带着颤抖。
“哈哈哈哈……”陈福财仰头长笑,他丝毫不动怒,反倒越发的得意。他把肥脸凑近了秦柯,满脸淫笑地无耻说道:“……其实,在看守所里你那个倔爹就已经腚眼子不保了,嘿嘿,每晚过完堂,你爹可就该入洞房嘞……”陈福财的肥脸上堆起更多淫荡的笑纹,眼睛里也晶闪着下流的淫光。“……那一个多星期,嘿嘿,你爹可是夜夜作新娘呐!呵呵呵呵,老犯们一晚不落、排着班地把你爹的腚眼子当女人的逼用,操得都合不上口呢!每晚操完之后,还用一根磨短的牙刷把儿竖着撑开你爹的屁眼儿,白天里就一直撑着不准动,只有拉屎和晚上挨操的时候才能拿出来。呵呵,就那么一连竖撑着好几天,最后,你爹的屁眼儿真就被改的跟女人的阴户一个模样。哈哈,老犯们叫你爹是个又长着鸡巴又有逼的二尾子,可笑不,哈哈哈哈……”
秦柯的双目中已经荧闪着星星泪光,索性把脸扭到一边。可陈福财却左手一把薅在秦柯的头发上,用力把他的脸强拉向正面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