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是薛然就是听来开心的情绪。

“白监生。”贺韶光执杯和他碰了一下，谢他：“真是多谢你和薛监生了。哎，不过，你们真是那么巧与许监生的一样？”

他蹲了许宏智七天！整整七天，跟着他们，偷听他们些什么，尽量到一致。

阿娜尔汗见她吃饱了，就不再喂了，笑着教她念自己的名字，又把陆明臻翻译成家乡话教给她听。

薛然特特端了一盘烤好的，过来送给两位老师，就听见这个比他小了五岁的孩，竟然被钱博士夸了……

还是得等他了国监再看看。

当日没有等到下值，他让钱博士替他打个掩护，有人寻来不要暴了他早退的事实。

其实是他想多了，钱博士心里想的是陆明砚资质不错，读书也勤勉，但年岁还小，说要赶上薛然倒也没那么快。

见薛然笑得夸张，白开只觉得牙都酸了。

也多亏了薛然知贺星儿炒菜的习惯。

旁边的画缸里小心收着几幅画卷，只有那是一尘不染的，显然是十分护。

白开假装在吃，其实神一直关注这边。

被钱博士夸了，薛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钱博士这张嘴还会夸人？

阿娜尔汗很喜小孩，芷君抱着累了，她就接过来陆明臻，带她吃饭。

刘祭酒还不嫌事大，看见薛然放下就想走，还特意叫住他：“薛监生，读书要用功啊！陆将军的孩可都要赶上你了。”

真是，没想到钱博士还是个护短的。

薛然就觉钱博士瞥了自己一，这一足以冰冻他。

“你怎么来了？”丛天杰读得正津津有味，不耐烦看到他。

“笨得跟什么一样。”白开摇摇，决定不和他玩太近，以免被传染了。

刘祭酒伸手一指：“我今日见着了个姑娘，和那画上的人能有八分相似。老匹夫，还不请我坐下来喝茶？”

这一顿闹闹的，可谓是宾主尽。

钱博士默默应下，显然老师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刘祭酒来到丛府，门房自然认识自家老爷多年的好友，连忙给他开了门。

刘祭酒跟着他的脚步看过去，一就看到了眉大的阿娜尔汗，特别是她那一栗的卷发，扎着大辫，活活就像...

陆明砚吃得差不多了，想妹妹了，就走过去找她。

陆明砚被刘祭酒拉着，同坐一桌，不知怎么的考校起他的功课来了。

贺韶光觉得这人以后肯定是只老狐狸，许宏智就是太蠢了，空有狠毒，被人盯上了都不知。

刘祭酒随便拿起一本翻看：“哼，就知你又在看以前写的破烂游记了。”

贺韶光倒了一些清酒，监生们自然不能喝酒，钱博士要上课也不能，所以整个屋里也就她和刘祭酒可以喝。

刘祭酒不必旁人引路，轻车熟路了他的书房，就见老友悠然坐在一堆书册之间。

白开回以微笑：“贺掌柜觉得呢？”

陆明臻瞧这个睛鼻长得跟周围人都不一样的很新奇，于是很乖地偎在阿娜尔汗的怀抱里。

刘祭酒一阵激动，他不会认错。